冷不丁在腦海裡出現的那張狐狸臉,嚇得我一哆嗦。

以後若是真的和她是那種關係的話,這傳宗接代的任務又怎麼樣美好的進行呢?

想想都覺得無比的酸爽。

唉,能離了就離了吧,但願她真的能那樣好說話吧。

因為我一直昏迷了十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所以夜幕來得還是很快。

隨著夜幕而來的還有我,那撲通撲通猛跳不停的心。

我父母也出奇的沒有像昨天那樣守在我門口,想來黃道人跟他們交代了什麼事情吧。

時間真是奇妙的東西,有的時候你巴不得他快一點,它卻偏偏給你慢悠悠的。有的時候你巴不得他慢一點,它卻用行動詮釋了什麼叫做光陰似箭。

午夜就這樣開始了。

我正躲在床的角落裡,蒙著被子,盯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生怕那狐妖突然竄出來嚇一跳。

“等我呢?”一聲細膩的女生在黑暗中傳來,在這鴉雀無聲的環境中傳來不亞於在地上放了一個鞭炮嚇人。

我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一身桌白裙子的女子正坐在我家的櫃子上面,兩隻腳正在調皮的來回晃。

離的太遠,我看不見她的面容,只能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故作鎮定的回答她。

“是啊,我在等你,畢竟事情還沒解決嘛。”

狐妖嬌哼了一聲,然後嗖的一下不見了蹤影,我再轉頭看卻發現她正坐在床邊上細細打量著我。

“怎……怎麼了?”我聲音小的都不如蚊子叫了。

狐妖把頭伸了過來,盯著我說:“你和你父母說好了嗎?”

此時它離我的距離只有十幾厘米那麼遠,在月光的照射下,我可以看清楚他的面容,她的眼角的確有一顆淚痣,還是那個媚眼如絲的眼睛,還是那個尖尖的小下巴。

我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漸漸的有些痴了。

突然,我心裡一陣警覺,剛才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看她的面容看的痴了起來。

都說這狐狸,迷死人不償命,今天我總算是見識到了。而且我感覺她還沒開始迷惑我,我就已經這樣了,如果是真的存心要來迷惑我,那我還能有好?

我咬了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咳嗽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這個,他們別的倒是不在意,可是你殺了我三叔,這件事情他們無法不介懷。”

“你三叔?是和你一起開車的那個?他不是我殺的。”

“什麼?”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你說我三叔不是你殺的?”

她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們要報仇從來都是有始有終,要報仇就應該去找罪魁禍首。你三叔幫你開脫也是情有可原,而且我也可以理解。所以我為什麼要殺你三叔?”

這件事情著實讓我太意外了,如果三叔真的不是死在她的手下,那麼說殺三叔的另有其人?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也顧不上害怕了,三叔一直對我很好,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捲入這件事情來,也不會死得那麼慘。

“那個小黑的確是我殺的,你看他的死狀就知道了。”她滿不在意的回答道。

他這麼說我仍然覺得可信率不高,一個人如果想殺另一個人,都有千奇百怪的殺法,他一個修煉成精的妖,殺人怎麼可能那麼單調?

“我不相信!”我反駁她。

她淡然一笑,說:“你不相信也可以,但是有人相信呢,而且這個人說話總比我有可能讓你們信服一些。”

“誰?”

她衝著後山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就是那個道士啊!他是有真本事的。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找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