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頭靠岸,船身與岸邊貼很緊,想來之所選在這裡作為集合點,一定是知道這裡的水深淺。從高高抬起的魚嘴裡緩緩的伸出一條僅夠放兩隻腳的三米來長的木板搭到岸上。眾人魚貫而上,都要抱著魚頭才能翻身上船。我不習慣爭先,所以走在最後。來到魚頭前,無意識的瞥了一眼魚眼,這一看,嚇得我差一點踏板退回岸上。剛剛那是什麼?魚的眼睛在動,在向我眨眼睛?像是在笑!不會吧,看錯了?也許是雕刻得及逼真了吧!
“怎麼了?郗易!”一位女同胞關心問。
參加活動的人用的是網名,我卻無所謂,用了本名。不過,我的本名想來很多人都會當成網路名來看的。
“沒事。”我沒有抱魚頭,而是單掌撐著‘魚頭’,側翻上船。剛落腳,贏來幾個掌聲。
“好酷”
“好帥喲”
“我也好想學點功夫在身上的。我好旅遊,而且是個女孩子,會點功夫會更方便一點。”
一雙雙眼睛羨慕嫉妒的看著我,我無所謂。對於我學的雜學防身術的初初衷完全是為了不和家人呆在一起。
在眾人說話間,船轉頭開始出發了。
此時天已黑了下來,一輪模糊的冷月斜眼看著大地,把水霧變得像白紗一樣,既神秘得讓人神往又有些膽怯。船上什麼燈都沒有,而且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大家拿出自己的照明裝置五花八門的手提式探照燈打量著船身。
“你們不覺得奇怪麼?”‘緋然’看著水面疑惑道。
眾人看向她。一個戴黑框眼鏡的男同胞,他的網名叫什麼‘歐幾里得二世’,他看了看水面回答:“沒什麼奇怪的。現在是夏天,白天氣溫太高。夜晚氣溫降低。晝夜溫差大,就很容易形成霧氣。”
“我不是指水霧。你們說,至少在我的觀念中是這樣的,船是要靠動力才能行駛的,無論是機動還是手動。可是現在呢,你們聽。”‘緋然’的聲音充滿誘惑。大家真的側耳靜聽。“沒有馬達聲,也沒有節奏的划水聲。我覺得連人都沒有,那麼,是誰驅駛它前進的?”
經她這麼一說,有兩個女同胞發出低聲驚呼。眾人東張西望,從船頭到船尾找了一番。其實不需要如此費力,因為站在船的側面,一眼能望到船尾。
“啊,我想到了,還有風力呀?”一位女同胞驚喜的說。
眾人用略帶憐憫的眼光看向她。她無辜的看著大家:“你們沒想到吧!”
“你抬頭看一看,沒帆沒桅,有風也沒用!”‘緋然’說。
那位女同胞尷尬的笑了笑。
“你去年不是參加過!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想故弄玄虛嚇我們!”一名男同胞問。
“我去年就不知道。我還以為這一次一定能弄明白的呢?”‘緋然’微微失望說。
“想弄明白很簡單。”‘香帥’帶著慵懶口吻說。‘香帥’就是那個長得帥的男人:“我們去探險一下就是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歐幾里得二世’笑看著‘香帥’十分贊同的說:“我們一共有十個人,以最小的單位去探險,看誰能找出答案。如何?”
“一個人去?我才不要呢。”一個女同胞說:“我要與‘香帥’一起去探險。”
又有兩個女同胞靠近‘香帥’,齊聲說:“我也要和你一起進去!”
“要不這樣吧。我們正好是五男五女,分五隊進去如何!”‘香帥’看著女同胞溫柔體貼的說。
“抽籤吧,我這裡有撲克。”一位男同胞說:“撲克是驢友必備的娛樂道具。”
我一直站在船頭,藉著眾人的燈光看向魚眼的部位。魚眼再也沒有動過。真的是我看錯了?或者是說船的動力莫非與魚眼有關?
“喂,你是叫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