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平靜的看著白少投機取巧的行為,我卻對阿杜產生一絲疑惑。看向套碗,最外面的碗看起來很普通,我伸手欲把最小的命出來,阿杜卻搶先一步把套碗往邊上移了移道:“留下地址和要招動人的族譜,明晚子時必到。”
白少不樂意的說:“今晚子時。”然後找了枝筆在一張硬紙板上寫下地址推給阿杜。側身笑眯眯的道:“走吧,我帶你好好逛逛,最近又新開了幾家很好玩的會所。”
阿杜對於白少提出一天的行為也沒反駁,想來在他的預計之中。
我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還是回頭看向套碗,隱約覺得白少自認為聰明,或許也落入阿杜的全套中。
我和白少提前半個小時來到車紫的病房,面宮允一直守著。從白少處知道南宮允自從重傷好後性情也變了,愛上車紫。原來兩人差不多要結婚了,誰知車紫多事,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郗易,我怎麼向你求婚,你才答應嫁給我啊?”白少帶著玩笑口吻問。
我很奇怪,我真的有那麼好麼,這麼多人想娶我?細一想,又沒有一個真心想娶我的,包括白少。
阿杜全身裹得被眼睛都沒露出來,來到病房後他還在三角落了隱息符。
“你到底罪誰了,這麼小心?”我是十分好奇。
阿杜脫掉黃色袍衫,露出穿在裡面的青色斜扣長衫,把黑色長髮束在後腦後開始佈置燭火冷冷回答:“能讓我小心的除了冥皇那老兒還能有誰。”
這下讓我服了,冥界以冥皇為尊,四王次之。四王的實力已是登峰造極,這冥皇強到什麼樣子我想不出來。
“你對冥界想改朝換代不成?”我吃驚的問。
阿杜沒有再回答我,設臺鋪線,看了車紫的族譜上的資訊開始唸咒。
招魂並不難,只要懂得招魂喚魄的咒訣就行,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的。這得要招魂者強大的聲磁力量。
南宮允與白少站得比較近,白少說想學一學。
病房門關著,我倚靠在門上看著阿杜的一舉一動。
咒訣念在關鍵處,檀香菸向左側飄走,跟著香菸離開的還有母雞大小的全身通紅的畢方。煙撞到牆體消失,畢方也隨之消失。我相信阿杜的聲磁力量,他卻動用了守護者畢方。
這讓我聯想到白少說的請人過來招魂卻受到重傷,看來有人囚禁了車紫的殘魂。會是誰?獵靈會的那位?我還真想見識一下那位得罪過我名義上的奶奶是何許人物?
約二十分鐘左右,病房內充斥著檀香味和壓抑的氣息。
我忽感到背後透過門有股陰冷氣息透了進來,正準備出去看看時聽到阿杜道:“郗家的,你出去接待一下。”
我出門,過道上的燈不知何時都滅了,只有從門縫隙處射出少許光芒。陰冷的氣息從黑暗外如波浪一般襲來,這氣息我遇到過。
氣浪越來越近,終在我面前兩米外站停。
我不客的冷笑道:“原來是你們倆,真是活得久了,什麼樣的好遠都能遇到了。”我借用阿杜的話說道:“我記得兩位曾經說過郗家沒有女人。來,現在來說說你們當時這麼說是為什麼?”
這是我去國地宮出來後初遇到黑白無常時,白無常時這麼說的,當然他好像還蠻緊張的。
“小八,你說過這話嗎?”白無常問。
“沒有啊,郗家生男生女與我何干!天天加班加點的,我哪有心情去關心這個。”黑無常回道。
兩人把這話給賴了,賴了也無所謂。我假裝咳嗽兩聲道:“原來你們這次來不是告訴我答案的,那麼是來確認我是不是真的郗家人的?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怎麼著也不能再讓你們給小瞧了去對吧。”說著從空門內拿出一支骨燈點亮懸浮在半空中,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