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路途似沒有終點,一步一步的用腳丈量著冥界廣袤的大地。
一路上我的話並不多,月落西沉比我還要沉默,只有當九雷實在悶了就找事挑釁他時,才能聽到他殺人不見血的語言。
另外就數阿傷話多,他總能問很多我也想知道答案卻沒法開口的問題,如他問:“這裡為什麼不通車?沒有高鐵,飛機,大巴?這些大王們出行靠什麼?不會是落伍的轎子吧。”
九雷實在不想回答,但又嘴巴閒不住回道:“你錯了,這裡的大王們出行靠的是人力,騎在人身上閒逛的。哈哈哈。”
阿傷信以真的大罵這裡的大王殘忍!
弄得九雷不好意思的道歉,道:“這裡屬於北冥的永晝,地廣靈稀,通車給誰用?何況,這裡太陽產生的磁場隨時會變,大多數時間這裡是磁爆統治著,常年中只有短短的數天才如此的安靜。所以,才需要路線圖。”
好不容易來到冥焰橋時,遠遠的看到橋頭站著十幾位黑袍人。
漸漸走近,一位黑袍人上前蠻橫的說:“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大王要見你們。”
他們的大王應該是北冥地的閻王,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見我們。我正想著怎麼回答時,穿著紫色風衣的月落西沉上前衝著他們冷然道:“什麼時候紫衣衫人巡宮,需要向北閻王報道了!莫非,他也想到北冥地宮中尋一個宮位!”
“你?這,這,北冥宮不是已經廢了嗎。你們還敢私闖我們北冥禁地,這就是大罪。”
“北冥宮是否廢了,是你說了算嗎!”月落西沉身上的氣息瞬間暴漲開,壓迫氣感把四周罩得水洩不通。
“我,你,我們……”戴著面具的臉上看不出神情,但從他們僵直的動作來看是被壓下去了,看著他們結巴得說不出話來的看,他們僅是來試探而已。
又被月落西沉訓斥了幾句後,他們主動讓開。
我看不懂月落西沉這個人,在地宮中他初醒來時,我問過他,他說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中的他是誰。他卻告訴我不記得他說過這話。我又問他馬面是不是跟他一起來的,他回答是。我又問他關於北冥宮到底怎麼回事。他卻說了一句‘無知無覺更好。’
我還問過他‘自古以來月落家人以獵殺郗家人為已任是真的?’
他回答是。
我又問‘那位自稱我奶奶的人是月落家的人?我這位嫂子也是月落家人。是郗家人娶不到其它女人還是有著必須要要娶世代獵殺已族人的理由?’
他回道‘就看你怎麼想了。’
過了羽沉湖後他建議我穿紫色衣衫,我沒有理會他。後來,他自己穿上一件略小一點的風衣,那時,九雷沒少取笑他,他卻沉默不語。現在看來,他早就知道冥差等會出現而自己冒充紫衣衫人。
“最好屏啊,再吸入冥焰毒氣,可沒人幫解了。”九雷提醒道。
上次是木古替大家解毒的,想到木古,又覺得很無奈的一個人。
冥焰橋很長,這麼長的距離中屏息行走,必須快。大快速透過時我還是抽了幾秒探身看向橋下的那大紅宮裝的女子,她安靜的如同睡著一般。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過了橋。月落西沉加快幾步到我身邊問:“橋下有什麼?”
我沒有立刻回答,反問:“北冥宮中還有什麼?”
人與人之間若想有平等的對話權就得有各自需要的等價東西!東西可是以物,權,錢還可以是知識等。這就是交際。
聽了我的問題他緊閉著蒼白的嘴唇,扭頭往前走去。
“橋下面應該是個女人吧。”九雷的聲音接著響起來,不等我說什麼他又道:“去時我就覺得你看橋下的表情奇怪。這裡因為冥焰的毒氣對魂魄有浸蝕作用,所以,絕大多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