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有司機在車上,不然我鐵定是說不清了,可即便是這樣,司機看我的臉色也不好,差點沒把我攆下去。
他加快了速度,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十分鐘開到了,然後主動給我開啟了車門,而我自然是識趣的下去了。
可還沒等我走出兩步,白童伊就喊起了我:“邋遢鬼,大壞蛋,你吐我哪裡了!”
我一愣,這才想起來,剛剛吐的時候沒有顧及什麼,好像是全噴在她的胸口了。
白童伊把洋裙的上襯衣脫掉了,然後一把扔給了我,紅著臉罵道:“大壞蛋,賠我條新的。”
我回過了頭,看向了車裡的白童伊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而她因為脫掉了外襯衣,洋裙也遮不住胳膊了,那兩條雪白的胳膊正抱在胸前,臉紅的樣子,像是非常的羞愧。
其實這真的不怪我,畢竟是她自己先捂住我的嘴的,說到底是她自討苦吃,可是跟女孩子講理本就不是我的強項,還是跟這樣一位嬌生慣養的公主講理我就更不在行了。
白童伊氣了半天,也盯了我半天,最後扔給了我一句話:“洗乾淨給我。”
然後司機就開車走了,而我頭疼不已,撿起了她的外襯衣,邊揉著額頭邊朝店裡走去。
二叔正好從店裡出來,剛剛的一幕他也看見了,但他的表情不變,對我平靜的說:“白家的氣運不該在這時而止,你的第一單生意就幫白長水度過這個劫吧。”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很多,說:“二叔,你的意思是有人害白爺?”
二叔看了一眼四周,然後示意我走到了他的店裡,他說:“還記得那東家的事嗎?”
我肯定記得,那背後的人一直沒有找出來,而那東家在他女兒的肺癌有了轉機後也沒來找過二叔,這件事也就擱置在那兒了。
二叔繼續說:“其實白家的祖墳我去看過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我思索了起來,片刻後想到了什麼,立馬脫口而出:“桑橫子樹!”
二叔點了點頭說:“沒錯,白家祖墳上長滿了桑橫子樹,但跟那東家的祖墳又不一樣,所以我現在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做的。”
“這個好辦,等明天我去看看,在用五行之法試試,如果結果跟那天一樣,那基本上就能確定了。”其實五行之法並不難,只不過我用的威力肯定沒有二叔的大,但也足以測出是不是同一個人在搞鬼。
二叔預設了,然後讓我去沐浴更衣,還說晚上讓我拜祖師爺。
我回了自己的店裡,把白童伊的襯衣扔到了桌子上,然後就去接水。
可是等水接好之後我猶豫了,因為我從來沒有給女孩子洗過衣服,甚至連林嬌都沒有。
如果幫白童伊洗了那叫什麼事?所以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給她買條新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結果,我轉變了縣城的街道也沒有找到一件一模一樣的,最後我只能描述給老闆聽,人家老闆那叫一個驚訝,還告訴我,別說我們這買不到,就是跑到其他城市也買不到,因為那件襯衣是新上市的,還是在國外。
到了此時,我算是知道白童伊這麼有錢為什麼在乎一件衣服了,原來這件衣服不簡單,屬於絕版的東西。
雖然在我看來只是一塊略微透明的布,但在人家看來那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所以我只能洗了。
洗的時候我是心不甘情不願,還生怕別人看見,所以把門半掩了。
可即使是這樣,還是有人闖了進來,讓我一著急一用力,把白童伊的襯衣給撕開了一個洞。
這讓我心如死灰,嘴裡連說:“完了完了完了……”
而那人盯著我手裡的衣服看了半天,然後驚呼了起來:“好小子啊,我說你怎麼不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