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個道理誰都懂,小時候無所謂,長大了之後任何男人都很少下跪,但也不是沒有下跪的機會,比如喪事。
目前來看我是不能再跪了,所以我站到了一邊,而二狗躡手躡腳的摸到了我的身邊,上下看起了我,說:“你小子真是毒啊,命數比林嬌還毒,還把人家的棺材給跪崩了,也就你能幹出來,你倆在一起那是一物降一物,簡直是絕配。”
我很無語,不知該說什麼,四爺瞥了他一眼,說:“他不是毒,是硬,如果毒的話身邊的人早就被他剋死了。時候不早了,女娃子給你爹孃淨身吧。”
我們全都回避了,只留林嬌一個人給她爹孃淨身,換上壽衣。
最後,二狗找了幾個小時候的玩伴,把林嬌的爹孃在三點之後葬在了四爺選的地。
這件事了了我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睏意也襲來了,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後就獨自回了縣城。
此時已經是晌午了,二叔在打蒼蠅,看見我他什麼話都沒說,而我也沒跟他說什麼,鑽進自己的店裡就睡了。
這一覺我並沒有睡多久,天剛剛擦黑就醒來了,而二叔就在我們店的門口。
一張桌子,幾個小菜,還有一瓶酒,二叔喝的是津津有味,看的我也饞了。
我坐在了二叔的對面,他把酒瓶遞給了我,並且說了一句話:“事情都解決了吧?”
我沒有隱瞞二叔,直接告訴了他,並且問他為什麼要阻止我和林嬌成婚。
“啪啦~”二叔手裡的筷子掉在了地上,雙眼盯住了我,說:“你講什麼?”
二叔的反應驚了我一下,我本能的重複了起來:“為什麼阻止我和林嬌成婚?”
二叔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然後撿起了筷子,用衣角擦了擦,說:“我既然說過你的事你自己決定,那麼我就絕對不會去摻合,所以不是我做的。”
我蒙了,如果不是二叔做的那又是誰?我現在也就只有他一個親人了。
難不成是二叔沒有跟我說實話?不可能,這件事他沒有必要跟我撒謊。
二叔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接著說:“看來你被人盯上了,不管那人是好意還是別有用心,這件事我都不能坐視不理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呆在店裡哪也別去了。”
他這是要把我軟禁起來,我怎麼可能同意,所以我趕忙說:“不一定就是別人盯上我啊,或許是在拜堂的時候四爺沒有搞準順序出了茬子也有可能。”
二叔聽著我的解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拜堂拜堂……你現在滿腦子都是女人,你要是想找媳婦,趕明二叔去村裡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不好嗎?為什麼就偏偏喜歡那個命毒的女人?”
我生氣了,跟二叔爭辯了起來:“你知道什麼是青梅竹馬嗎?我跟林嬌是青梅竹馬,再說了她命毒怎麼了?我還命硬呢,我跟她不是很般配?”
二叔不說話了,我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一口氣喝光了,那辛辣的感覺差點讓我反胃,但在二叔的面前我沒有卸了氣勢,一直在硬撐著。
直至最後,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就趕緊跑到了一邊,扶著樹吐了起來。
吐著吐著,我就感覺有人拍起了我的後背,我胡亂的擦了一下嘴,說:“二叔,我跟林嬌的事你就別管了,我是不會放棄她的,以後就算娶也只娶她。”
拍我的那隻手停住了,然後我的耳中傳來了哽咽聲:“真的嗎?”
我一驚,趕緊回過了頭,在看到林嬌正站在我的身後時,我激動了。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讓我的膽子變大了很多,面對林嬌時,沒有以前那麼躡手躡腳了,我說:“真的,以後我會光明正大的娶你。”
聽到我當著她的面這麼說,林嬌主動撲進了我的懷裡,雙手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