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兩條是公認的,這第三條則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後面,二叔又來了幾樁生意,但不出意外,他都拒絕了,不管對方加多少錢他都沒有在接。
我問二叔為什麼?更勸他要趁熱打鐵多撈幾筆,畢竟誰也不會嫌錢扎手不是嗎?
可是二叔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還告訴我,以後我接生意也只能一年一單,一但做了一單就只能等下一年。
還說這是我們楊家歷代的規矩,他那裡不能破,我這裡更不能破。
我差點就罵娘了,因為我前三年空蕩,後面還要繼續空蕩,那我學《撼龍經》幹什麼?要飯得了。
不過轉念一想,我還是把火氣壓了下去,雖說一年只有一單,但有五十萬也不算差,畢竟年入五十萬的行業是少之又少,還是這麼輕鬆的。
不過,輕鬆這個詞是從二叔的身上體現的,至於我以後輕不輕鬆那就不知道了。
二叔繼續在店裡閒的打蒼蠅,我則是繼續扛我的大包,每天累的吭哧吭哧的,但依舊懷著魚躍成龍的夢想,想著三年的約定到期,我能憑藉《撼龍經》掙到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而我也從碼頭辭職了,當然,並不是因為我怕累,而是因為和我青梅竹馬的林嬌回來了。
記得小時候她經常跑到我家玩,小孩子玩的遊戲無非是過家家,你當娘我當爹,然後照顧小寶寶。
雖然很幼稚,但是卻成了我這輩子最難得的回憶。
後來她父母出去打工了,林嬌自然是轉到外地上學了,也是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聽二狗說,她這次回來短時間內不會再走,準備在老家相親找個人嫁了。
我不知道林嬌為什麼這麼急著結婚,但從小和她青梅竹馬的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所以我買了套嶄新的西裝,還打了領帶,專門跑到了林嬌的老宅子,想要去看看她,順便增進一下小時候的友誼。
可是當我來到林嬌的家門口時,我呆住了,因為那老宅的大門上掛了一根白綾,而院子裡還擺放了兩口紅漆棺材,血紅血紅的,是那麼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