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本來我還想幫你們,但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我直接對著二狗的頭來了一下:“說正經的。”
二狗也不敢墨跡了,趕緊對我們說了起來:“林嬌託我找的風水師我找到了,我把情況給人家一說,人家那叫一個乾脆,立馬答應了,還說幫你父母還願手到擒來。”
“真的?!”林嬌喜出望外。
原來,她不僅找了我二叔,還讓二狗幫忙了,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我二叔不肯幫她,她不可能把自己的爹孃一直晾在這吧。
在說了能有人肯幫林嬌,我也不用違背三年之約了。
二狗點了點頭說:“肯定是真的,但人家要價貴,四十萬!”
“你說說,打從那縣城來了個無名大師,咱們這的風水師漲價一個比一個快,雖然沒有漲過那崽子,但四十萬也夠咱們鄉下人喝一壺了,要是被我碰著他了,非打死他……”
林嬌很尷尬,一直在暗示二狗,但二狗根本沒明白,最後還是我開口的:“你說的那崽子是我親二叔。”
“喝~”二狗一下抽了,血壓差點飈上去,我沒有理他,對林嬌說:“既然有人行,那咱們就找他。”
林嬌愁灼不已,嘟囔了很久才開口:“可是,可是我沒錢。”
“不著急,我有。”
“我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你已經給過我一根金條了。”
“沒事,金條我多的是,別忘了我二叔可是縣裡最厲害的風水師。”
林嬌沒有在說什麼,而我話雖然這麼說,但也只能對不起我二叔了,因為我打的主意就是他埋在墳頭的那根金條。
二叔早就算到了,起初我還不承認,到了現在我是一個勁的在心裡道歉,直至拿到金條後我還對著墳包拜了拜,似乎這樣能讓我的心裡好受一些。
我們幾個把兩根金條換成了現金,放在蛇皮袋裡就跟著二狗去了。
路上二狗一直在感慨,那樣子非常的羨慕,甚至還有些不相信,最後他更是捏起了我的臉,讓我很無語。
不過在趕到那位風水師的住處後,二狗正經了起來,還不忘交代我們,進去後千萬別亂說話,那風水師的脾氣不好,得罪了沒有好果子吃。
我們自然是謹記了他的話,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竹林的一間小屋前。
但二狗還沒開口,那小屋內就傳來了一道聲音:“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