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明白了,明白我二叔為什麼這麼有錢了,早知道問館這麼掙錢,我還遵守這個約定幹什麼?不過已經快要三年了,在違約有點說不過去了,所以我也只能忍下去了。
那人問我二叔能不能便宜點,我二叔重複了一遍,話里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人的臉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最後只說自己先考慮考慮,回頭在跟我二叔聯絡。
我知道這門生意黃了,別人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當冤大頭,我二叔分明是把人當豬宰,還是那種一動不動的死豬。
回到店面後我的心裡一直很難受,問我二叔為什麼要這麼要價,他都已經半年沒有開張了,先開個張,回頭名聲打出了在抬高價格,這樣人家也不會說什麼。
結果你猜我二叔咋說,他非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死板,還說教起了我,說以後我要是接了第一單生意,也必須要五十萬,一分不能多,一分不能少。
我那叫一個鬱悶,差點因為這事跟我二叔翻臉,還忍不住嘀咕了他一句:“二叔,你這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二叔沒有理會我,只是告訴我,用不了多久那人還會回來找他。
當著二叔的面我沒法說他,不過背過來我早就說翻了:“人家還來找你?除非腦子秀逗,被驢踢翻個兒了。”
結果,是我腦子秀逗了,那人確實來找我二叔了,這次直接把五十萬現金提到了我二叔的店面裡。
親眼見識到五十萬現金,我都快瘋了,一度認為是二叔使了《撼龍經》裡的邪術,可是我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撼龍經》內有什麼邪術可以迷惑人。
事情到了這還沒完,二叔只是微微瞥了那五十萬現金就推了回去,讓那人換成金條,還說自己只收金條。
到了此時,我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心裡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二叔死板,而那人的臉由紅變白轉換了好幾次,最後咬了咬牙答應了我二叔。
趁他去換金條的時候,我偷偷問了二叔:“二叔,你的那些金條都是幫人瞧地換的?那你瞧了多少地?難道從沒有失手過?”
二叔答非所問:“以後你也只能收金條,還有,當收滿三箱時,必須把兩箱扔到河裡,記住了!”
最後的那句話二叔加重了語氣,彷彿在交代生死攸關的事。
我被二叔的表情嚇住了也沒敢問他為什麼,至於那人在換來金條後,便十分不捨的交到了我二叔的手裡。
二叔隨手把金條扔到了箱子後,就說起了正事。
他說那墳並不是簡單的墳上墳,要解決必須要他的家人死光。
一聽這話,那人當場咒罵了起來,差點要跟我二叔拼命,我二叔也直接,把金條扔給了他:“找其他人吧,這活我不接了。”
那人立馬蔫吧了,跪在地上求起了我二叔,還說:“大師,這縣裡的風水師我都問過了,沒有一個行的,可大師,你也不能叫我的家裡人死絕吧?那樣我還解決這事幹什麼,你說是不是?”
二叔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誰說讓你們真死了?我說的是假死。”
那人沒有理解,二叔也沒有跟他解釋太多,讓他準備了一些東西,然後就說午夜後在墳地集合。
二叔說的那些東西我都明白,是用來改地勢的,可是改了地勢又能怎樣?若真是改地勢就能解決,那遷墳也能做到了。
我疑惑不解,同時午夜之前二叔帶我趕到了墳地。
那人老早就在等待了,二叔讓他的人把梅花木樁打在了墳地的周圍,還是八卦的形狀。
這個我知道,叫梅花易數,是改風水最簡單的局,同時也是最有效的。
那人明顯見過這種陣仗,他有些懷疑的問我二叔:“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