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層層將袖口都浸溼了，她低著頭，眼珠斜視打量著四周，依舊是那樣空蕩，佈置的玩物上還落上了粉塵，似乎已經很久沒人打掃了。
“你來啦。”
屏風後的徐老太太聲音緩緩的，聲音不大卻在這空蕩的屋子裡迴盪。
“是，老太太。”月牙兒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儘量不要多想。
“你這孩子，怎麼樣了？”
徐老太太語氣關心，卻聽來不是關心自己，而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孩子’。
月牙兒垂眸，面色卻有些慘淡，“不勞老太太掛心，孩子一切安好。”
徐老太太聽後低低的笑了聲，蒼老的嗓音突然脆生了些，“你過來些，我看看。”
月牙兒愣在原地，這還是第一次徐老太太叫自己過去，嫁入徐府這麼久以來還從沒見過她長什麼樣，月牙兒好奇的向裡面探了探頭，目光卻瞥在了一旁的張媽媽身上，她的臉色煞白，瞳孔一瞬間的緊縮，好像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張媽媽看見月牙兒打量的眼神緩了緩神色，又擺出一股兇惡狠厲的樣子，衝著她吼道：“老夫人叫你去沒聽見嗎？快去，不該看的‘別亂看’。”
張媽媽似乎是故意咬重了別亂看這幾個字，讓月牙兒不經也猜想這個徐老夫人怕是也有問題，問題還不小。
月牙兒忙低下頭應了聲是，諾諾的走了進去。
她就這樣低著頭進去，發現自己腳下的地面比較潮溼，越往裡面走就聞得到一股潮溼的發黴味，她斜眼看到了老太太的位置，朝著方向走去，站在老太太面前。
月牙看不到她的臉，依稀看到她穿著一身暗紅的衣服，上面掛著些叮叮鐺鐺的金屬裝飾物，衣服上是金色絲線繡的鳳紋，繞在腰間。
月牙兒詫異，這件衣服看上去怎麼這麼像是新婚服。
徐老太太直接伸出一隻滿是褶皺的手在月牙兒肚子上輕輕摸了摸，似乎是在探查什麼。
老太太摸得很輕，如獲重寶似的小心翼翼。隔著衣料卻能感受到一股寒氣傳來，凍得月牙兒身體僵了僵。
趁著老太太低頭專心摸著孩子，月牙兒依舊低著頭悄悄把視線往上抬，想看一看老夫人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