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聽到她的名子有這麼大的反應?”花蕾很認真的道,“我不在意你的從前,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你的什麼人,曾經――她對你有多麼重要?”

包大同嘆了口氣,“我不認識叫羅甜的人,之所以有反應,是因為這個名子倒過來,就是我初戀女友的名子――田羅。”他走過去,拉住花蕾的手,決定告訴她一切。

“我十六歲那年的夏天,認識了田羅。”他的目光垂向地面,沉浸在往事中,“她十九歲,呵呵,標準的姐弟戀加早戀。我很跟得上潮流是不是?或者說我在潮流之前。那年是她讀美術學院的一年級,暑假的時候來山裡寫生。你也知道,我父親為了修煉我的道心,一直關我在深山裡,和你被海伯父困在家裡養病是一樣的。在這一點上,我們算同病想憐。那時候,我很少看到女孩,所以我對她一見鍾情,而她也特別好,後來我出山,長大,除了你外,再沒見到比她好的女孩。”

“她有多好?”花蕾問,有一點小小的妒忌,還有一點小小的嚮往,想著那個叫田羅的女孩,給了少年包大同那樣溫柔的快樂。

“有多好?是一個少年所能想像的所有美好。”包大同臉上露出溫柔的微笑,不想為了哄花蕾開心而撒謊,“她長得很甜,短髮,嬌小玲瓏的個頭兒,雖然不是很漂亮,但眼神很定,帶著畫畫兒的女孩特有的穿透力。當時我正在山上一個小水潭裡游泳,她突然出現在潭邊,笑著對我說:喂,小子,你的身材可真棒!別動,我要畫下來。”

“丟人哦,被人家看到屁屁。”因為包大同說得活靈活現,花蕾不禁也沉浸在故事中,“人家都是女孩洗澡給男人看到,你卻倒過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裸泳?哦,我知道了,你腦子裡有不好的想像,你這小色女。”包大同伸食指戳了一下花蕾的肋側,她那裡最是怕癢。果然花蕾笑成一團,想躲又躲不開,兩人笑鬧了一陣,最後以包大同擁花蕾入懷而結束。

本為是一場詰問,最後卻變成了包大同抱著花蕾,一起回憶他的往事。

“如果是現在,我一定大大方方出水讓她畫,可我當時也是一名純潔的少年,嚇得躲在水裡不敢出來,一個勁兒讓她快走。”包大同繼續講道,“她不肯,就站在那畫速描,我則半側身站在水裡,雙手死死保護著第三點,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直恨自己為什麼不苦練隱身術或者別的法術,害我不能出水,一直泡到皮都皺了。好半天,她才對我說:畫好了,你上岸穿衣服吧,為了報答你,姐姐請你吃好吃的。說著她就背過身去,我則用最快速度把衣服穿好。”

“然後你們就相愛了嗎?”花蕾問。

包大同苦笑搖頭,“我雖然心如鹿撞,看人家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可是人家怎麼會看得上我,只是到我家去,給我做了一頓好吃的,而且把她所有的零食都給我了。而我,趁她一個不備,一個火符,把她的揹包給燒了,因為裡面有我那副出水芙蓉畫。”

花蕾聽他把自己比做出水芙蓉,不禁咭的一笑,只聽包大同繼續說道,“當時她非常生氣,說暑假作業全給我毀了,要我賠。我也覺得自己太冒失了,就說:不過是畫兒而已,你再畫不就是了,如果你畫不出來,證明你沒有天賦,以後也不用畫了。這山裡這麼多美景,花鳥魚蟲的,畫什麼沒有。她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的也對,就問我家裡有什麼人,全家人是幹什麼的。當時我老爹又云游去了,交給我一大堆功課要做,我一個人也悶得很,就對她說,家裡就我一個人,我老爹出門了,要兩個月才回來,我就是普通高中生,目前是從鎮上中學放暑假回來。反正家裡房子有兩間,我住我老爹的,讓她住我的就好。我不收她房錢,還能免費帶她去看山裡最美的景色,只要她給我做點吃的就行。那時候我老爹隨便留著米麵油鹽就走了,我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