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去不行嗎?”包大同從背後擁住花蕾,在她的脖子和頭髮上蹭呀蹭的,癢得花蕾想逃。

雖然已經明確了關係,但海三涯極端保定,堅決不許女兒和包大同逾越純潔戀人的關係,害得包大同天天跑海家,每天天一亮就到了,晚上要很晚才走,而且得靠攆的,有時候還得搭配熱吻和甜言蜜語。

海三涯對此很有意見,因為包大同和女兒戀愛就戀愛唄,幹什麼從現在就開始吃他這個丈人?就包大同那飯量,女兒還天天變著花樣給他煮好吃的,交生活費了嗎?

但花蕾很快樂,包大同越膩她,她就感覺越幸福。尼采不是說嗎?男人的幸福是我要,女人的幸福是他要。雖然這比喻不太恰當,但男人需要你在身邊,真是會感覺自己特別重要,心也格外甜蜜。

不過,今晚不行。

“今天是同學聚會,說好了都不帶男伴,男同學也不帶女伴的。”花蕾溫柔的解釋,“也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你幹嘛非得去?”

“因為漂亮妞啊。”包大同故意這麼說,“你是藝術系出身的,聽說學藝術的女孩都很漂亮,而且不是那種俗豔的美,是很有氣質和風骨的。我最近天天呆在你身邊,除了你之外,就是看打掃衛生的張大嬸最多,你也帶我去看看美女嘛。”

花蕾拍了包大同一下,就算知道他是開玩笑,也有些不開心。看來自己真的真的非常愛他,想像不到失去他會怎樣。以前曾經討厭他的,也不知怎麼就愛上了,而且一經發現就不可收拾。

包大同捉住花蕾的手,給了她一個長而溫存的吻,直到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花蕾才紅著臉推開他。

“你聽到的都是謠傳。”她努力撫平氣息,“哪兒都有好人,哪兒也都有壞人,出身和錢財不能決定人的品質,學業也是一樣。藝術系女生也有非常勢利眼的,甚至――不算少,而且也不都最漂亮的,一切只是人們的錯覺吧。”

“來,時間還早,坐一會兒。”包大同攬著花蕾的肩坐在床上,“大學讀得不愉快嗎?”

花蕾點點頭,看似有點慚愧,“你也知道,我身體一直不好,一直在家待到十八歲才能出門。我所有的知識全是請家教教的,所以我沒考過大學。但是我爸手眼通天,又捐了一大筆錢給學校,然後送我念了最沒用的藝術系。其實藝術系的學生是需要有天賦的,如果成名就很好,不然連工作也不好找。”

“你爸是本市的首富,哪用得著你找工作。”

“我就是恨這一點,我也想證明我自己有用呀。”花蕾煩惱的說,“所以我總和他對著幹,還想要繼承他的本領,當個天師來著。”

“現在想開了就好。”包大同吻了吻她的額頭,“其實生活技能很好訓練,人這一生關鍵在於機會。而且你要明白,你老爸有你就有幸福,而你就算想繼承他的公司,現在慢慢學起也來得及。好啦,不要為這個不開心。”

“我不是不開心哪。”花蕾眨了一下眼睛,“是你說藝術系女生有氣質有風骨,我有感而發。當年我上學的時候,她們對我又鄙視又拉攏,因為我沒有藝術天分,是被用錢送進來的,她們看不起我,但是我爸有錢有勢,她們又巴結我,讓我著實體現了一下殘酷的青春。友情,曾經很傷害我呢。”

“那你現在還去?如果是秀秀我這個天下無雙的男朋友就罷了,既然不帶我去,和這幫勢利眼來往什麼呀?”

花蕾露出為難的神色道,“人家一直要求我,我不好意思拒絕啦。所以不用帶你去,我到那兒露個面就回來。”她說著點了一下包大同的額頭,“你臉皮真厚,哪有誇自己天下無雙的。”

“我臉皮厚的天下無雙。不過――既然沒興趣,你打扮那麼漂亮幹什麼?”

包大同看了花蕾一眼,見她穿著一條墨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