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求,只是打量著小木屋,發現這小屋比想像中要大,從外面看似乎很平常,但走進來卻發現有裡外三個房間組成。他們所在的房間是中間的大屋,兩側的房間黑著燈,也不知道是否有人住。

按理說,守林的老人是獨自一個人的,不過也可能有老人兒孫輩的孩子陪老人住。而且房間中也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那股惡臭的草汁味兒和一股膠水和木頭的混合氣味,非常難聞和刺鼻,刺激的範李打了個噴嚏。

“對不住哇。”老人緩緩地道:“日子艱苦,不得不做點手工的玩意兒賺錢養家,城裡來的先生不習慣吧!我開啟窗子好了。”

範李連忙欠身,緊著說沒關係,強壓下那股味道帶來的不適感。只聽老人說:“你們別急,我叫我女兒起來給你們做點吃的。不過,這個時候沒什麼好吃的了,不過是一碗白飯,和點調味汁。丫頭,來客人了!”他對著一間小屋喊了一聲。

“叫丫頭快點吧,這兒餓得狠了。”男人拍了拍肚子。

水伯沒有理會他,拿了一塊乾淨的棉花沾了些古怪的液體給範李處理傷口。範李只覺得傷口又漲又痛,差點痛哼出口,忍不住想躲。

“這是有點疼的,男人家忍一下就好。”老人溫和地說,“被山上的毒荊傷了,必須要儘快解毒,不然你會全身麻痺,動也不能動,就是有鬼吃了你,你也跑不了。再說這傷――也許被大仙們抓了,你不想毒氣入骨吧。到時候,你身上的肉會一塊一塊爛掉,就這麼活活爛死。”

“這是什麼毒?”範李問,從不知道這邊的山裡有能麻醉人的荊棘。可他問的是草木的事,老人回答的卻是另一個問題。

“陰毒!大仙們抓出來的是陰毒,直接滲到骨頭裡,就算刮骨療毒也不解不了。”

他說得很慢,似乎在形容那種緩慢而殘忍的死法,聽得範李毛骨悚然,才想說點什麼轉移話題,另一間小屋的燈亮了起來,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好像有人起床了,接著是鍋鏟碰撞的聲音。

“嘿嘿,丫頭做飯了。”男人一臉饞相,嚥了咽口水,眼神閃閃的望著範李,用力吸了吸頃刻就飄出的米飯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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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聊天聊得熱火朝天,忘記了時間,這就補上這一更。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