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除了某些特定的法器可以把靈魂打散,一般正常死亡之後,都會留下完整靈魂的。
難道是庫依法瓦又出了什麼岔子?我心中閃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而第二個則是,銀花有沒有出事兒?我越想越害怕,不敢再深想下去,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寨口第一家是個獨居的姓楊的老人(楊是苗族的大姓),跟銀花的爺爺老祭師十分要好,我也曾見過並與之攀談過,也算是熟人。老爺子身子骨十分硬朗,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拿著一把水菸袋把自家的水牯牛拴在一旁吃草,和老哥幾個追憶往昔。
我第一個跑到老楊頭的門前,他的門虛掩著,我敲了兩下並沒有人應聲,推門直接進去了。
屋裡雖然簡陋,卻收拾得十分乾淨,從灶裡的灰燼來看,至少在昨天晚上,老楊頭還曾經燒火做飯。
我高聲叫了幾下,仍是沒有人應聲,按道理說即便是老楊頭不在家,在這麼安靜的地方,左右鄰居也應該聞聲趕來了。
這時候喬秀姑幾個人也跟了進來,每個房間都仔細的探查著,突然走進老楊頭臥室的江浩叫道:“哇,這家人多大了啊,怎麼被褥上還畫著地圖呢。”
我們幾個急忙擠了進去,發現江浩就在床邊嘖嘖的感嘆呢:“林哥,這裡到底住的是小孩還是老頭啊,你看看這床尿的。”
不用他用手指,我也已經發現老楊頭的床單上,有一片溼漬,不過這絕對不可能像江浩所說的是尿床的痕跡,因為這片溼漬並沒有在床單的中間,而是在床單的一頭,從它的乾淨程度來看,應該腦袋所枕的這個方向。
我湊過去嗅了嗅,也沒有那種尿騷味,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用手摸了摸,溼溼的,似乎是剛洗過沒多久,難道這裡留下了什麼痕跡,被人清理過了?
我把手指頭收回,卻發現手指上多了一小塊白點,有點像豆腐渣滓,用手輕輕的捻了捻,感覺異常的滑膩。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個電影,名字記不清了,只記得裡面有一幕在餐館聚餐的情形,服務員推著餐車送上最後一道菜,開啟蓋子,一群人全都不知道是什麼菜,就看著餐車的正中央有個圓圓的東西,倒有點像半個椰子扣在那裡。
最後,服務員在每個人面前發了一柄湯匙,還是做東的那位拿出了一把錘子,在那椰子殼似的東西上面狠狠的敲了一下,就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椰子殼似的東西破了,裡面露出白花花的東西,做東的那位招呼大家用湯匙舀著那白花花的東西吃,沒舀一下,那餐車就劇烈的抖動著,尖叫卻慢慢的沒了,等到最後把蓋餐車的白布去掉,人們才發現那那是什麼椰子,餐車下面有一隻被敲碎了天靈蓋的猴子,早已經氣絕身亡。
手指頭上沾的這點白花花的東西總讓的腦海中翻騰著那隻被敲碎天靈蓋,給人生吃腦子的猴子。
當我把我的想法給大家一說得時候,張靜宜早發出一聲驚叫,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閉上了眼睛:“啊,太殘忍了,你不要嚇我們好不好。”
姜妮的表現也強不倒那裡去,一樣緊緊地拉住了江浩,雖然沒有閉上眼睛,卻是一陣乾嘔。只有喬秀姑還勉強站立著,臉色卻也是異常的蒼白。
老楊頭的臥室並不大,我們五個人都擠了進來就顯得有些狹小,江浩為了給我讓地方,已經退到了門口附近。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一根棍子舉在空中,猛烈的向江浩腦袋上砸去。
也虧得江浩幾年的私家偵探生活養成的良好的職業習慣,什麼時候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身手也遠比一般人矯健的多,聽到腦後風聲第一個反應是把自己身邊的姜妮推了出去,然後往旁邊倒去。
“啊呀。”小兒臂粗細的木棍並沒有打到江浩的腦袋,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