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塵暴的話到了這一步,江浩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雖然這些話不能夠起江浩的同情心,可畢竟兩個人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用江浩的話說就是既然有人願意當冤大頭,那就宰唄!

其實這一次也並沒有什麼特別需要準備的東西,本來我以為銀花絕對不會是寄出死亡明信片的人,可現在因為多情蠱也牽扯上了明信片,銀花身上的嫌疑越來越重。所以這次雖然面臨著明面上的死亡危脅,但相對於去庫依法瓦而言,這次反倒不用去準備過多的應付未知危險的工具,因為我們的目的地只是封守寨。

而且首都畢竟是首都,從一方面來說貨物齊全自不消說,但從另一方面看,類如一些武器,尤其是槍弩之類的東西,管制的非常嚴格,面臨著即將召開的奧運會,任誰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上面動手腳。

不過這些並不是問題,因為我們要面對的是人,而不是一些其他的危險生物,對這些殺傷力極強的武器的需求就不是那麼的迫切了。

不過江浩本著狠宰沙塵暴一頓的心思,雖然不是看到什麼就買什麼,也是大肆採購,最離譜的是他居然買了件清朝的官服,我本來想說他一下,沒想到這小子卻說這清朝官服可是好東西,穿上它,就可以裝成殭屍,一般鬼怪自會認為是同類,再不近身,從而起到辟邪的作用。要不是我看在他這一通歪理逗得許久不曾開懷的張靜宜笑面如花,不然非好好教訓他一次,讓他知道看多了港產殭屍鬼片並沒有什麼好處不可。

把東西收拾齊了,我們三人直奔羊場鄉。

到了羊場鄉,在唯一的那家招待所,我們並沒有找到提前趕來的喬秀姑和姜妮,打半天電話,一直沒有接通,難道出什麼岔子了。我們心中一驚,慌忙四下打聽。這才知道,兩個人去山裡面,正在給一個受驚的小孩叫魂。

原來喬秀姑近一年來沒少往這邊跑,雖然在多情蠱方面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進展,可每次來都能給羊場鄉的人順便解決那麼兩件怪事,羊場鄉地界不大,誰家有個什麼動靜,第二天差不多全鎮的人就都能知道了,於是喬秀姑還成了這一帶的名人。每次一來,總會有人請去幫著看陰宅,跳大神。

在喬秀姑他們看來,人是有三魂七魄的,而當一個人在某個地方受到了過度的驚嚇,魂魄是會受到震盪甚至有一魂一魄離開身體“落”在受驚的地方。於是受驚嚇的人就會表現得不正常,甚至會變得傻傻的愣愣的,渾身高燒不退。而叫魂就是請一個有法力的人,把受驚人的魂魄給叫回到人身上來。

知道她們去了山裡,一時半會回不來,我們的心這才放下來,然而這時候我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就是儘管我去過了封守寨,但是在老金身上晃得七葷八素的同時,我並沒能夠記住去封守寨的道路。

而明信片上說明白了讓我回寨和銀花結婚,如果多情蠱是銀花下的,那麼她不會不知道我根本不大確定封守寨在那裡,想跟我結婚的話,一定會在羊場鄉留下什麼線索。

想到這一節,我就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我和銀花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而那裡一般也是封守寨的人來鄉里第一個的落腳之地。

我帶著張靜宜和江浩來到了金玉卡的雜貨店,沒想到迎接我們的是緊閉的兩扇門,和一把鎖。金玉卡並不是個懶惰的人,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來鍾,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起床。

正巧這時候有幾個小孩正在一邊玩,張靜宜拿出了一包瓜子叫住了他們:“小朋友們,你們誰知道這家人幹嗎去了啊?”

幾個小孩明顯有些怕生,雖然眼巴巴地看著張靜宜手中的瓜子顯得很想要,但是卻沒有一個敢開口說話的,張靜宜又問了一遍,一個看上去年齡稍大,似乎是這群孩子的頭的小男孩才怯生生的說道:“他們家的伢子在山裡嚇到了,今天正好請來了兩個大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