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就不自覺地一蕩,竟然想到了夢中和銀花做的一些親暱動作,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卻猛然又清醒過來,在暗罵自己的同時,又想起中蠱之後的生活,心中一陣煩躁,說話也帶了一絲火氣:“誰讓你洗的!”
銀花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對她吼,只覺得受了委屈,嘟起了小嘴說道:“大黃裹著床單又滾又爬,撒尿時還濺在上面幾點,弄得上面全是土,還有股尿騷味,我知道林大哥還要用,怕你受不了那股味道,特地幫你洗了,沒想到你不領情,還這樣嚷我……”
看的出來,這兩天的相處,讓姜妮也對銀花很有好感,也埋怨我道:“林大哥,銀花說的也對,你是不知道,那床單上臭的,就像是從豬圈裡放了好長時間又拿出來似的,銀花洗的時候,燻得我們倆都拿棉花堵著鼻子了。”
我也意識到了我言語上的失態,趕忙說道:“對不起銀花,是我不好,剛睡醒,腦袋有點迷糊,說錯話了,你不要生氣。林大哥給你賠禮道歉了,要不你打我兩下。”
銀花轉身走向了廚房:“才不要打你,我去做飯,撐死你,哼。”
姜妮跟在銀花的後面,衝我吐了吐舌頭,表示著對我的同情。
我倒是巴不得銀花不在,這樣我還能覺得自在點,而看到晾著的床單,我卻悚然一驚,高叫了一聲:“銀花,妮妮,你們出來一下。”
銀花,和姜妮一同跑了出來:“怎麼了?林大哥。”
“你們確定,這條床單就是昨晚我們綁在大黃身上的那一條?”我指著那床單說道。
姜妮和銀花都是不解的問道:“沒錯啊,絕對是這一條,我們洗了就曬這裡了,然後沒去做別的,就在這院子裡待著了,而且自打涼在這裡,再也沒有人動過啊。”
“那這上面的那塊奇怪的痕跡怎麼沒有了?”我指著床單的一頭問。
“什麼,不可能啊,這床單是銀花洗得,我曬得,剛曬上去的時候還有呢,啊怎麼真的沒有了。”姜妮聽我說完,不信邪的走了過來一看,果然,那塊奇怪的痕跡就像從來沒有過似的不翼而飛。
銀花也慌了手腳,抓起床單一陣猛瞧,幾乎都快要急哭了:“怎麼會這樣,洗完明明還有的。”
看到她們兩個著急的樣子,我反倒冷靜了下來,這麼看來這個痕跡似乎還有一段時間的“保質期”,它的消失與這兩個姑娘沒有什麼關係。
姜妮的功力因為當初竇琯的原因絲毫不比喬秀姑來的差,只不過經驗稍欠而已,我又懷著一絲希望讓姜妮感應床單上那殘存的能量還在不在,結果卻得到了失望的答案。
這時候其它的人也全被我們吵醒了,知道了現在的情況,也全部吃了一驚。最後我們也只能認為這個含有奇異能量的溼痕如果在一段時間內沒有能夠發揮作用,那它就會自然消失。
不管怎麼說,雖然沒有找到確切的答案,老楊頭的命是保住了,而封守寨的連續命案風波,似乎也就此停息了,而我們五個人所要頭疼的,就是我身上多情蠱了。
老楊頭看到這裡再沒什麼事兒,又對我們千恩萬謝之後,自己牽著大黃狗回了家,而我們幾個則依舊留在了老祭師家中。
吃晚飯的時候,我故意裝作十分感興趣的向老祭師提起了苗族的巫蠱之術,老祭師倒也不對我們隱瞞,告訴了我們幾個預防一般蠱術的方法,雖然這些方法我已經透過喬秀姑的渠道知道了不少,卻依然裝作初次聽說般的大開眼界。
終於,還是明白我想法的喬秀姑開口問道:“我聽說苗族最厲害的蠱術是金蠶蠱,最讓人神傷的是多情蠱,不知道您會不會這兩種蠱術?各自有什麼特點啊?”
老祭師顯然沒想道喬秀姑是在試探他,興致勃勃的說道:“其實金蠶蠱只是一個概稱,並不是每一種被稱作金蠶蠱的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