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個溼痕的,但這個溼痕一定是致人死亡的直接兇手!”
說到這裡,我又故意頓了一下。
這下子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江浩猛地一拍大腿,嚇了身邊姜妮一跳,又給喬秀姑若有若無的瞪了那麼一眼,才沒有跳起來道:“老大就是老大,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這麼說來,只要不沾那個跟尿的地圖似的東西,就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老祭師和老楊頭也同是眼前一亮,有些期盼的看著我。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本來自己已經猜到了答案,可依舊期望能從別人口中得到與自己相同的答案,尤其這個人是指導自己得出答案的那個人。
我的回答沒有讓他們失望:“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雖然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測,但我相信這絕對是有效的。不過我們也不能就放著那塊有溼痕的床單不管,今天我們需要盯著它整整一個晚上,看它到底會有什麼變化。”
聽到自己很可能會逃過一劫,老楊頭明顯的又興奮起來,對我千恩萬謝:“林大仙就是林大仙,給你這麼一說,我這心裡就跟明鏡似的敞亮,好,咱們今晚就不睡了,就他媽的盯著這個床單。你還別說,這麼一看,還真像那個小耗子說的,跟小孩尿床時的尿跡還沒什麼兩樣。”
話有些粗鄙不堪,可卻沒有引起大家的反感,因為它代表了一種宣洩,一種心中大石落地的輕鬆。
不過這麼多人都不睡,就圍著這麼塊床單,或者說就看這床單上的溼痕,似乎有些浪費資源。而這時候張靜宜卻打起了哈欠,我這才想起從我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之後的這幾天時間,她都沒有怎麼獲得過充足的休息時間,當下愛憐的說:“依我看,也用不著這麼多人,就讓她們幾個女的先休息一下,實在睡不著再頂替咱們的班。”
張靜宜強打著精神道:“峰,我不困,我要陪你。”
我把她摟在懷裡說:“傻丫頭,幹嗎要死撐,你看伯母都困了,你就跟她們娘倆一起睡唄,還有銀花,都先休息吧,如果有事兒再叫你們。”
喬秀姑本來還想說什麼,聽我這句話,又看我若有若無的衝有些心不在焉的銀花那邊對她使了個眼色,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對銀花雖然提不起憎惡之心來,卻也並不能完全對她就放心了。畢竟我身上還有她的多情蠱,而得知了張靜宜是我的未婚妻,並且在她眼前活生生的出現後,難保她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而越早了解銀花對張靜宜的態度,也就越容易做出對於我和張靜宜有利的應對。所以我讓她們去睡覺也是為了試探銀花。
這麼決定,也讓張靜宜冒了一定的風險,而喬秀姑和姜妮,則是為了讓張靜宜所冒的風險降低到最低的保障。
喬秀姑並不是笨人,當我做出那樣的說詞和反應後,她立刻明白了,也打了個哈欠說道:“就是得,靜宜,咱們幾個在這裡待著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先睡吧,省得分他們的心。”
張靜宜自然也不是笨人,這時候也明白了我的心思。這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峰,那你可要注意,有事一定要叫我們啊。”
本來銀花是有自己的臥室的,喬秀姑以為了安全的名義,也招呼銀花一起去了客房的那個大床。
其實以我的本意,便是老楊頭,也應該去睡的,因為在我看來,既然每一次發生死亡的時間都是在被害人晚上睡著之後,那麼如果老楊頭不睡得話,也很有可能導致兇殺繼續不了。只不過這樣的猜測有些惡毒,畢竟如果因為讓老楊頭睡覺而最終導致他的死亡的話,我就成了間接的兇手了。所以這話無論如何現在是不能說出口的。
熬夜向來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尤其各懷心事的幾個人湊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更成了一種煎熬。
最開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