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當事人都不肯把事實說出來,喬秀姑和姜妮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出身,自然明智的選擇了緘口不語,而江浩卻不管那麼多,當時就想張嘴,卻被我拉了一把,不滿意的看了我一樣,最後還終究是沒有執拗我這個“老大”。
老祭師也有點奇怪為什麼本來相談甚歡的人怎麼突然都變得情緒低落,按理來說他這個想起死去孫女的人才是最該傷心的吧?
不過看到張靜宜似乎是真的不舒服,老祭師也關心的說:“丫頭,咱們山裡可不像你們城裡,多半是你適應不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就先休息了吧。”
這一次,老祭師和銀花各自回了自己的臥室,而我和江浩一個屋,張靜宜,喬秀姑和姜妮依然住在一起。
躺在床上,我卻烙起了餅,想來另一個屋的張靜宜也跟我一樣吧。江浩自然也睡不著,不由得埋怨我道:“老大,你這是幹嘛,為什麼不讓我說出你身中銀花的多情蠱?”
我翻了個身,正面對他:“以你認為,銀花就是那個下蠱的人嗎?”
江浩不假思索的答道:“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果是別人下的,你又怎麼會總夢到銀花,而不是夢到其他的別人呢?而老祭師的話也說明了只能是銀花下的手。”
“可老祭師又說過,銀花根本就不會用多情蠱,這又怎麼解釋呢?”我又問道。
江浩沉思了片刻說道:“有兩個可能,第一個老祭師和銀花是同謀,他也在騙我們,不過我想這個可能應該被否決,因為老祭師前後的話結合起來應該很容易被拆穿,這個老狐狸不會這麼傻。而且他也沒必要在這點上騙我們。第二個可能就是老祭師教給了金花,金花又教給了妹妹銀花,而老祭師並不知情。”
我接著問道:“那就你看來,銀花像是會演戲騙人的人嗎?”
“我看不像。”江浩又是脫口而出,頓了頓才說:“不過這也說不定,畢竟感覺這種東西是沒準的。她沒準是個比奧斯卡影后級別還要高的演員呢,你可不能被她的清純外表給矇蔽了啊。記住她可是給你下蠱的階級敵人啊。”
“即便真是她給我下的蠱,你在大家面前說出來,你覺得銀花會是什麼反應,老祭師又該是什麼反應?”我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這……”江浩也一時語塞。
“退一步的說,假設如果真的是銀花下的蠱,而她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當你說出來以後,你覺得她會承認嗎?如果她肯承認,那麼在第一次見到我們的時候,就應該告訴我她的目的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林哥你說怎麼辦?以後你就呆在這鳥不拉屎的窮山溝裡帶著嫂子不明不白的過完下半輩子?”江浩有點著急了。
“多情蠱總歸是要解決的,不管怎麼說,我總覺得這裡面還有一線生機。也許是我的直覺,我認為我身上的多情蠱並不是銀花下的。可為什麼會出現現在的效果,我還不得而知。我們一直都忽略的一件事情,我身上的多情蠱還有另外一條線索。”
江浩不是傻子,馬上就想到了,眼睛一亮道:“你說的是死亡明信片?”
我對他點了點頭道:“沒錯,發出死亡明信片的人,一定知道多情蠱的事情。而且我身體中這條多情蠱的本體,不也是從那張明信片上帶來的嘛。”
江浩揉了揉腦袋道:“繞來繞去,還又回到了老路子上。可我總覺得寄出這死亡明信片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銀花呢?你想想看,其他人都和沙塵暴他們幾個無冤無仇,只有銀花,她姐姐因為他們的而自殺,這就有了報復作案的動機。而她又是少數幾個可以往來羊場鄉的封守寨人,也有作案的時機。最主要的,就是你身上的多情蠱。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小妮子對你是情根深重,偏偏你收到的明信片,更是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