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地貌,造成洞穴坍塌,第九重洞穴也就真的名存實亡了。”

這是最合理的分析,也是最貼近歷史的一種判斷。地質運動的時間很長,往往不是以“年”為單位的,而是“萬年”。其實,天坑應該是在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前形成的,三五千年的地貌改變並不會太大,而且因為有水的存在,地貌的改變將會變得十分緩慢。地表水的侵蝕雖然可以改變某些地貌,但對地貌影響最大的是地質運動,而不是地表水。

烏族長深深地看一眼秦濤:“您認為第九重洞穴被毀掉了?”

“我在想當年雲醫生的父親所到的那個地方是不是洞穴第九重?您應該有所記憶。”秦濤看一眼腕錶,長出一口氣:“所以,您應該拿出合作的誠意來,而不是大家在這裡胡亂猜疑,我們回去準備一下,聽從烏族長的調配。”

秦濤轉身向板房的方向緩步而去,李艾媛、郝簡人和洪裕達緊隨其後。黃樹奎手裡拿著羅盤邊走便嘟囔著什麼,拌蒜一般地也跟在後面。

一陣冷風吹來,飄散的水霧早已經打溼了衣服,雲中旭死死地盯著秦濤等人離去的背影:“烏族長,你還在猶豫?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果讓他們發現玄宮的入口的話,會惹來一堆麻煩,而且他們的增援很快就回到。”

“你想怎麼做?”

“很簡單,告訴他們玄宮的入口在寒潭裡面。您想要的是天樞七星盤,而不是真正的合作者。氐族不需要真正的合作者。”雲中旭抱著藥箱子緩步而行:“今晚是月圓之夜,也是最好的時機,只要進入玄宮,一切都將結束。”

烏族長不安地搖了搖頭:“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放心好了,吳鐵鏟絕對活不過今晚,死人的嘴最嚴實。而他們的增援就像當年的諸神一般迷茫,或許會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裡。”風中傳來雲中旭的冷笑、

人心是最難測的,無論何時何地。任何美好的期望在虛偽狡詐的包裝下都會變得不堪,所以自古以來就有一句名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以秦濤的心性而言應該更深沉一些,他與郝簡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很少做出輕率的決定,但一旦要做出決定就會全力以赴。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支利箭已經在弦上,發出去就會要人命!

李艾媛不禁眉頭緊皺:“秦連長、簡人,你們怎麼看?”

“華山一條路,還能怎麼看?我的意見是等老徐來,人多力量大,沒嘴會出現轉機。”

郝簡人回頭看一眼正在拌蒜似的黃樹奎,這傢伙還在測算呢,不禁呵斥一聲:“老黃,算一下生死門,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記住了,你可是戴罪立功!”

“已經測算好了,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黃樹奎屁顛屁顛地跑到秦濤等人前面,神神秘秘地低聲道:“秦連長,按照奇門遁甲排局,今日是仲春上元,子時天干,恰好是兇星入宮,右弼洞明遁隱,天坑之內兇險萬端……”

“屁放的不響也不臭!”郝簡人粗魯地呵斥道:“你就測算一下能不能找到玄宮就行了,啥兇險萬端?”

“我是說兇星入宮,秦連長有血光之災!”

“放屁!”

“不信的話就當我是放屁好了。”黃樹奎收起羅盤:“不過我還是提醒各位要注意點,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說的兇星可是大耗,過了子時也許有所轉變,所以咱們要推遲一下行動時間。另外還有發現一個秘密,這個天坑就是一個大局,天坑在鎖雲嶺之北,北乃坤位,玄陰暗煞,乃是死門!好在有水加持,可以化險為夷……”

秦濤忽然停下來,凝重地望著河對岸中心島上閃爍著的火把光:“身為氐族族長,他為什麼不肯說出玄門的位置?三十年前雲中旭的父親曾經進入其中,說明那裡曾經是氐族人生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