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然的把煙遞向秦濤:“小氣樣,不救抽你兩口煙嗎?還給你。”
秦濤一撇嘴,轉身不搭理徐建軍,徐建軍一臉迷惑。陳可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嘴角帶著笑意望著氣鼓鼓的秦濤和一臉莫名其妙的徐建軍。
坐在一旁的郝簡仁一臉壞笑拉著徐建軍坐在自己身旁:“別怪我濤子哥,那煙是人家陳副隊長點著給我濤子哥的。”
徐建軍先是一愣,隨即有些緊張兮兮的詢問道:“怎麼點的?”
郝簡仁微微一笑,學著陳可兒點菸的動作:“就是這麼點的,這可是叫做間接接吻啊!要不我濤子哥能猶豫這麼久嗎?”
徐建軍頓時宛如石化,拿起身旁的水缸漱口不說,跑出帳篷就聽見一陣喊聲:“老婆啊!不是俺對不起你啊!無意的啊!俺是無意的犯大錯啊!”
陳可兒頓時柳眉倒立:“幾個意思?這是什麼人啊?嫌棄誰那?”
成了事外人的秦濤急忙勸阻:“陳副隊長,徐副連長開玩笑那,開玩笑,咱們按照徐副連長的提議,喝點小酒驅寒吧!郝簡仁去張羅幾個菜。”
秦濤的提議得到了區區幾個人的響應,轉身一看,原來是沈瀚文一副嚴肅到了他爺爺想打死他爸爸的表情環顧四周,幾個剛剛歡呼的科考隊員翻著白眼,吐著舌頭表達著自己的不滿,離開帳篷返回車箱裡宿營。
科考隊員離開之後,沈瀚文當即換了副表情:“我覺得秦連長的提議不錯,舒老一起喝點吧!”
站在一旁的舒楠楠一臉驚訝的望著沈瀚文道:“沈伯伯你這臉變得可真快啊!”
舒文彬訓斥舒楠楠道:“楠楠,怎麼和你沈伯伯說話那?不許沒大沒小。”
舒楠楠吐了下舌頭,沈瀚文略微有些尷尬道:“我們物資儲備十分充足,不需要飲酒禦寒,明天還有很重的工作量,我們的科考隊員們酒量又大多不行,很容易耽誤明天的工作,等科考工作結束之後,我請大家喝酒,但是現在,我們只能小範圍的,尤其是秦連長提議的,我們是不能拒絕的。”
秦濤有一種一腳把沈瀚文踹出帳篷的衝動,感情沈隊長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然後這壞事還是他秦濤牽頭乾的?真算是油滑至極。
沈瀚文的油滑與世故完全不影響大家深山賞雪,夜寂萬蹤滅的心情,徐建軍坐在火爐的一角低著頭好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看得陳可兒氣不打一處來,連續喝了幾大口辛辣的燒刀子。
嘩啦,一塊石頭從秦濤帶人封閉基地暗門的石堆滾落而下……
趙文革是王京生一組的另外一名研究員,對於王京生的所謂臨陣脫逃一直是半信半疑,因為趙文革非常清楚這次科考的級別非常高,尤其是沈瀚文教授親自帶隊,他和王京生都是寫了血書,透過了考核和政審層層把關,怎麼會因為一點小困難當了逃兵?
出於安全考慮,採取的是男女混住,帳篷內四名女研究員嘰嘰喳喳的在討論杏乾的種類和口感,感覺到心中壓抑的趙文革走出帳篷,趙文革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菸,自己能否評上副教授就看此次科考的成果了。
對副教授職稱,趙文革可謂使出渾身解數,如果評上副教授,就意味著能夠分得一套一居室住房,能夠結婚,工資更能夠上調一倍,一切美好的憧憬和壓力交替之下,讓趙文革變得心煩意亂。
一股惡臭的味道在風雪中瀰漫,趙文革用力吸了幾下,皺著眉頭環顧四周,自言自語:“什麼東西這麼臭?”
一個黑影瞬間閃過……
秦濤根本記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喝醉的?對於陳可兒恐怖的酒量,秦濤記憶猶新,本打算在喝酒問題上不和女同志一般見識,沒想到遭遇了陳可兒的挑戰,唯恐天下不亂的郝簡仁上蹦下跳。
秦濤最後的記憶就是陳可兒一臉鄙視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