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開闢的新路。”
一條軍用地圖上沒有的新路?秦濤皺了下眉頭:“簡仁,你記不記得應該有二名經驗豐富熟悉地域的森林公安在這裡等我們?還有應該存放在這裡給我們補給的物資那?”
秦濤與郝簡仁再度找到方佑德,厂部已經被收拾得一塵不染,因為晚上整個科考隊的全部科考人員都要進駐厂部,這是沈瀚文與陳可兒商量的結果,同時更加方便秦濤部署安全保衛。
黃精忠在指揮幾名戰士幫助伊格吉三名鄂倫春獵人給羊剝皮,據說晚上會有一個令人期待的篝火晚會?
秦濤不關心什麼篝火晚會,他關心的是原定計劃中那二名早該過來與他們匯合的森林公安和那批早就應該運來的補給物資。
坐在陽臺上的方佑德顯得十分愜意,嚼著不知名的肉乾,喝著燒刀子,臉頰上一片紅暈。
秦濤與郝簡仁對視了一下,郝簡仁開口詢問道:“老站長,我問一下,這幾天是不是有二名森林公安局的同志來過?”
方佑德微微一愣:“沒看見啊?這裡就我老頭子一個人。”
秦濤皺了皺眉頭:“那麼這幾天有沒有部隊上的同志來過?運來了一批物資?”
方佑德繼續搖頭:“沒有,場站就我一個人,你們也看到了,連條狗都沒有。”
方佑德醉意十足道:“青春獻林業,我為祖國伐木忙!怎麼現在又突然不讓伐木了?我伐了一輩子木,我兒子、我孫子都是伐木工,他們除了伐木頭什麼都不會?讓他們以後怎麼生活?”
秦濤望著將要被夜色籠罩的山峰,突然想起了地質勘探隊的錢永玉,以及提及這支地質勘探隊時沈瀚文那種詫異的神情,秦濤能夠斷定,這支地質勘探隊與沈瀚文的科考隊都不簡單。
“老站長,前些日子進山的地質勘探隊還在嗎?”秦濤心不在焉的詢問了一句。
方佑德微微一愣:“什麼勘探隊?我不知道。”
秦濤是親眼見到方佑德和錢永玉握手還互贈了香菸和燒酒的,怎麼沒過多久就不記得了?秦濤提醒道:“就是大鬍子戴眼鏡,送你哈德門煙的老頭,你還送了人家四瓶自釀的燒鍋?”
哦!方佑德拍了一下腦門:“老錢啊!沒見他們的人撤下來。”說完,方佑德頭一歪鼾聲如雷。
秦濤無奈起身:“老站長,你醉了,好好休息吧!”
秦濤與郝簡仁離開廠部,望著進進出出忙碌不已的科考隊員,秦濤有些疑惑,老站長跟自己前不久見到的時候完全是二個人一樣?那股對人的熱情,對工作的熱枕和執著的精氣神都不見了。
魏解放從一旁快步跟上秦濤:“連長,我剛剛帶二個人順著那條沒有標記的路前進了大概二公里多,發現地面上有被人為掩蓋的輪胎痕跡。”
秦濤轉身望了一眼陽臺上似乎打瞌睡的老站長方佑德,一擺手:“走,我們去看看。”
黃精忠望著秦濤與郝簡仁帶著幾個戰士離開,撇了撇嘴:“差不多就好,何必那麼累。”
秦濤與郝簡仁踏著翻漿的泥濘地面來到了魏解放所說有人掩蓋車輛痕跡的路段,有路有人走,有車行在正常不過了,但是刻意去掩蓋車轍印就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了,郝簡仁對這個情況十分在意一路上不停的巡視四周。
秦濤檢查了積水中的車轍印和附近的環境:“這是十輪重卡,而且幾乎是滿載,在這裡陷入了地面,被拖拽出來的,林場有沒有這種車型?這條路究竟通往哪裡?”
顯然,沒有人能夠回答秦濤的問題,自從科考隊出發的短短几天時間內,可謂狀況頻出,秦濤決定返回十六號場站進行詳細調查,雖然這是一個名義上的科考行動,擔負保障任務的卻是部隊。
應該出現的二名森林公安況且不說,提前起運到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