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煙霧望著秦濤:“媳婦這玩意國家有規定,每人一個指標,我也不能搞特殊化照顧你,況且我也沒有不是?我說哥你也別死心眼,你二十三歲的連長,放在一個師,一個軍那也是鳳毛麟角,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再說了,方怡的老爸恢復職務了,人家那背景怎麼可能同意女兒未來和你二地分居?你又捨不得脫軍裝。”
秦濤突然轉向面對郝簡仁,表情嚴肅道:“好了,該給的面子我已經給足你了,誰讓咱們是兄弟,我有軍令在身得罪了兄弟。”
秦濤一揮手,彪形大漢山東濟南人的一排長李壽光跳下解放卡車,扯著大嗓門:“全連下車集合,三路縱隊!”
急促的哨聲下,只聽見急促的腳步聲,百十名幹部戰士迅速完成列隊,靜靜的樹立在汽車旁,好似銅鑄鋼澆一般。
李壽光滿意的用目光巡視佇列:“檢查武器!”
一陣嘩啦槍機拉動的聲音後,一臉煞氣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李壽光跑步到秦濤面前啪的一個立正:“報告連長同志,七九團一營一連,全連應到119人,實到119人,值班排長李壽光,請連長指示。”
秦濤立正回禮:“稍息!”
李壽光返回佇列:“稍息!”
郝簡仁丟掉口中的菸捲:“哥這是怎麼說的?找個人還要動用你們解放軍?你弟弟我好歹也是這片的所長。”
“你怎麼成所長了?不是刑警隊長嗎?”
秦濤帶著一臉的疑惑望著郝簡仁,郝簡仁卻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我爹不讓幹了,說太危險,濤子哥咱們是自己人,有事你就吱聲交待就成。”
秦濤看了一眼郝簡仁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紙:“舒文彬,男七十二歲,漢族,東京帝國大學畢業,原日偽時期營口生物研究所研究員。”
郝簡仁驚訝萬分:“老舒?那老人家人緣不錯,是不是搞錯了?哥你告訴我老舒到底犯了什麼事?”
秦濤望著郝簡仁:“保密條例忘記了?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問的不要問。”
郝簡仁深深的呼了幾口氣:“好吧!我去把老舒帶來,你們在這裡等著,要不你這大軍掃蕩,我這所長也別幹了。”
秦濤微微一笑:“一排長,組織部隊登車。”
郝簡仁頓時一愣,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哥,你是我親哥,合計著剛剛你是嚇唬我那?”
秦濤靠近郝簡仁的耳朵輕聲道:“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郝簡仁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他的幾名幹警離去。
秦濤看了一眼一排長李壽光如同大熊一般背影,李壽光綜合素質出眾,由於性格問題成了全團出了名的刺頭兵,硬是在秦濤手中磨成了寶,而且還提了幹,李壽光只認秦濤,還曾經揚言什麼時候秦濤不在部隊幹了,他也收拾東西跟秦濤走。
很難想象,李壽光那凶神惡煞的相貌下,有一顆溫暖的心,李壽光愛收留流浪動物,經常定時、定點投食,以至於營區流浪動物氾濫,有李壽光撐腰,自然沒人敢轟趕打殺,幾任營幹部都沒搞清楚這些昂首挺胸的流浪動物是從哪裡來的?
至於郝簡仁郝簡仁,秦濤也知道不逼著小子肯定不行,有他這個地頭蛇的幫助,自己找人肯定事半功倍,尤其剛剛郝簡仁聽到舒文彬的名字,秦濤可以斷定郝簡仁一定認識舒文彬。
一會工夫,郝簡仁帶著一位衣著樸素打著補丁的清瘦老者來到自己面前,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個大約二十多歲,大眼睛,扎著兩條大辮子的年輕女孩。
郝簡仁無奈的搓了搓手:“老舒,這是秦連長,部隊的事情我們不方便過問。”
女孩一副橫眉冷對的架勢擋在了秦濤面前:“我爺爺犯了什麼法?你們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秦濤微微一笑:“一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