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地形地勢。”

與此同時,在指揮車內,陳可兒輕搖著威士忌,沈瀚文則站在顯微鏡下做切片分析,片刻,沈瀚文轉身嘆了口氣:“這些武器、鎧甲、骨骼殘片上都沒有沾染的發現。”

陳可兒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那昨晚那具屍體那?當時你比我看得清楚,為什麼不取樣?”

沈瀚文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們是有保密紀律的,有些事情能不告訴秦連長他們就不要告訴他們知道。”

陳可兒一聳肩膀:“沈叔叔,秦連長他們是負責安全保衛了,你不告訴他們可能會遭遇的危險,就如同昨晚一樣,王京生真的是開小差了嗎?我相信再出一次事情,秦濤第一個唯你是問。”

沈瀚文深深的呼了口氣:“保密紀律就是保密紀律,這個不容討價還價,我會選擇在適當的時候告訴秦連長的,不過在此之前,可兒,不,陳可兒同志,我希望你能夠與我保持一致。”

陳可兒微微一笑:“放心吧,沈叔叔,誰讓你和我爸爸是生死之交那。”

隨著道路的猛烈顛簸,指揮車內也猛的一陣,陳可兒杯中的威士忌灑出了一半,陳可兒幾乎用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將大部分酒接了回來。

沈瀚文頓時目瞪口呆:“可兒,這可稱得上一技精絕天下驚。”

陳可兒淡然一笑:“沈叔叔你就不要捧我了,這不過是流體力學、等量判定、運動穩定學的結合,加之練習魔術的手速。”

同樣顛簸的卡車箱內,秦濤、郝簡仁、黃精忠三個人都一臉痛苦表情,抱著自己的屁股,急忙找揹包坐在屁股下。

郝簡仁丟給黃精忠一根香菸:“老黃,你說這小鬼子搞病毒、搞化學武器不稀奇,竟然鑽大山找什麼龍?我說小日本是不是缺祖宗啊?”

黃精忠嘿嘿一笑:“別草包了,人家日本人找的是中國的龍脈,始祖之龍,跟龍跟本是兩回事,再說了1934年營口墜龍事件,誰能說是真的,誰又能說是假的?就憑那幾塊龍骨,鑑定的話又沒有對比可參照物,要我說,美名其曰,咱們這次就是陪著一大幫科研學者進行一次對未知的探索旅遊。”

秦濤一臉謹慎:“這次任務真的有點邪門,我們還是提高警惕,昨晚我們已經傷了二名戰士,被擊斃的屍體不翼而飛,研究員王京生失蹤?這些事情哪件事放在平時都是要捅破天的,你看沈教授和陳可兒,輕描淡寫的給壓了下來,根據我的觀察,這些人都是有來路的人。”

郝簡仁將菸頭熄滅點了點頭:“濤子哥說得是,出發前沈瀚文說的是協助尋找關東軍秘密基地,而陳可兒則是要採集有關於龍骨的資訊,舒文彬講的是日本人尋找中國龍脈,三個人三種說法,我們要找的東西很可能就是當年日本人沒有找到的。”

秦濤:“我們身負保護這些專家學者人身安全的重任,說實話當保鏢確實不是我們這些軍人擅長的,我們擅長進攻而不是保衛防禦,進攻我們可以百折不撓,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但是當保鏢,我們一次失職就會鑄成大錯。”

黃精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同意,秦連長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秦濤苦笑:“我哪裡有什麼好辦法,現階段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建議成立一個先遣偵查小組,攜帶電臺走在隊伍的前面,進行預警和周邊偵查。”

黃精忠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好,我同意。”

郝簡仁有些猶豫:“濤子哥,我們現在面臨兵力不足,如果在分出一個偵查小組,會不會導致兵力分散?”

秦濤想了一下道:“我們可以加強火力,每輛車上都有360度,高低正負十度射界的機槍炮塔,我建議抵達十六號場站之後,立即將五四式十二點七毫米高射機槍和七五式十四點五毫米高射機槍都架上,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