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竟然還要做防洪抗洪準備,讓每個人都有一種說不出來怪怪的感覺。

由於,步兵二連老指導員調離原部隊,新指導員缺編,季度總結,年底總結,換裝冬季服裝一系列事情全部落在秦濤身上,忙得秦濤暈頭轉向腳打後腦勺,置於配合地質勘探隊那一碼子不愉快的事情,早被秦濤丟到了九霄雲外。

夜晚,雨勢和風勢開始加大,冬雨敲打在房簷門窗上發出噼啪的響聲,陣風的風力已經超過六級,大雨藉著風勢如同鞭子一般。

團部通知駐地軍民共建,扶住孤寡老人一幫一物件的連營幹部要連夜走訪到戶,不能落下任何一人,行走在風雨中的秦濤一不留神滑到在地,手電筒摔得粉碎。

抹了一把臉上冰冷的泥水,秦濤惋惜的拾起變了形的手電筒,轉身望著不遠處燭火搖動的小窗戶。

這是秦濤今晚走訪的幫扶物件最後一戶,作為白城駐軍的一名連級幹部,秦濤所照顧的孤寡老人原本有三名,第四名是秦濤自己加上去的,這老頭據說曾在偽滿洲國任過職,是一名‘歷史有前科’的孤寡老人。

秦濤進入充滿黴味,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的泥坯房內,環顧四周,幾個不知多少天未刷洗的碗泡在水盆中,屋外大雨,屋內小雨。

秦濤脫下雨衣披在坐在木床上的老人身上:“李大爺,我接你到部隊營房住一晚吧!”

滿臉皺紋,幾乎沒有了牙齒的老者用乾枯的手一把抓住秦濤的手:“小夥子,聽大爺給你講個故事吧!這個故事大爺原本準備爛在肚子裡的。”

秦濤望著窗外越來越急的風雨:“大爺,到部隊營房您在講給我聽吧。”

老者搖了搖頭:“大爺的時間不多了,也只能講給你一個人聽。”

秦濤坐在了木床上,老者沉思了片刻開口:“我原本不姓李,我姓那木都魯氏,是旗人,日佔時期我在營口水產生物研究所和關東軍的憲兵司令部充當漢滿蒙翻譯,那是一段不光彩的過去。”

老者猛烈的咳嗽了幾下,面頰上出現了潮紅:“你知道當年營川,也就是現今的營口墜龍事件嗎?”

秦濤伸手摸了一下老李頭的腦門,確定老頭不是發燒被燒糊塗了。營口墜龍事件?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龍?

老李頭推開秦濤的手,有些不滿道:“那是民國二十二年,營川墜龍震驚天下,小夥子我可是當年的親歷者。”

老李頭的話引起了秦濤的好奇:“親歷者?你老親眼見過龍?這怎麼可能?”

一道驚雷炸響,老李頭彷彿陷入了回憶當中,自言自語:“不騙你,我當年就在營川日本人的水產生物研究所供職,我親眼見過墜落的龍,當地士紳還組織人給搭過涼棚澆水那。”

雨借風勢,秋雨敲打著木窗發出噼啪的響聲,秦濤想早點把老李頭勸到部隊營區過夜,只好順著說道:“好,我相信你真有龍,我們走吧!等到了部隊營房,咱們爺倆燙二兩酒在細聊。”

老李頭嘆了口氣:“說了半輩子假話,頭一回說的全是真話,小夥子你怎麼就不信那?”

秦濤一臉無奈:“大爺,你要講故事也得選個地方不是?今晚這麼大的風雨,你這房子能不能立到天亮都是個問題。”

老李頭用顫巍巍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塑膠袋,開啟拿出一張老舊發黃的手繪地圖。秦濤是軍人,天生對地圖比較敏感,秦濤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一副民國時期的中國疆域輪廓地圖,不同的是,上面竟然將諸多山脈繪成了大致三條龍的模樣?

見秦濤望著地圖有些遲疑,老李頭略微得意道:“看吧,這就是三大幹龍,北龍、中龍、南龍,華夏三大龍脈之所在。”

秦濤非常無語,昏了頭的老李頭明顯是在向自己宣揚封建糟粕,要是早幾年,估計直接拉出去扣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