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旭坤狼狽不堪地從砸碎的雜物堆中站了起來,面部表情逐漸變得扭曲,“菜鳥,你耍詐!”

夏慕殞炁沉丹田,收起拳頭道:“不,送你的驚喜。”

《大力金剛拳》十分耗炁,使出一招霸拳式,幾乎讓夏慕殞精疲力盡,底牌已經使用,他已經無力再戰,但好在一道身影站在他和蔡旭坤之間,擋住了兩人的劍拔弩張。

池鳴陽不怒自威,“葉隊長,帶你的人去治傷。”

葉沛涵連忙跑上前,攙扶住夏慕殞離開訓練室,楚明和李遲緊隨其後。

經此一戰,夏慕殞打出了在錦海市行動隊的地位,捍衛住了面子,特別是葉沛涵那句兩天學會《大力金剛拳》,誰還敢輕視!

蔡旭坤被太一境界的氣息壓制地動彈不得,連說話都很艱難,“什……什長,我和夏……慕殞只是正常的武道切磋。”

“正常的武道切磋?”池鳴陽冷笑,他對這個藉口嗤之以鼻,“你輸了兩次,夏慕殞贏了兩次,你管這叫正常切磋?”

蔡旭坤不敢反駁,“我……”

池鳴陽找了個凳子坐下,“我管你是鴻蒙聖殿哪家的公子哥,來了錦海市,是龍就得給我盤著,是虎就得給我臥著,這裡,我說了算。”

“規矩就是規矩,錯了就得受罰。說好不動用炁,你為何無視?”

“蔡旭坤,你錯沒錯?”

“什長,我錯了。”蔡旭坤心裡十分不甘心,率先動用炁,居然沒有佔到便宜。

池鳴陽臉色平靜道:“認錯就好,捱打要立正。罰的事情,等你隊長來了再談。”

話音剛落,訓練室走進一位年紀約莫40歲的男人,留的還有小鬍子,此人就是一隊長趙慶年,境界同樣是太一初階。

趙慶年看了一眼蔡旭坤,掃視了一圈房間後,目光才落在池鳴陽身上,“什長。”

“趙隊長,你派人打壓四隊的計劃失敗了。”池鳴陽大致闡述了一下比武經過,中途都不帶正眼看趙慶年,“蔡旭坤用陰狠的手段欺負紫荊公會的新成員,按照天監司律法,廢其修為,押送至刑罰部審判。”

什麼叫陰狠的手段?

我才是受害者!

蔡旭坤頓時就急了,紫荊公會與鴻蒙聖殿素來不和,他知道池鳴陽並不是出言威脅,所以當即就跪地求情道:“什長,請網開一面,我再也不敢了!”

趙慶年陰沉著臉問道:“什長,有迴轉的餘地嗎?”

池鳴陽低頭把玩著指甲,“沒有。”

趙慶年咬牙道:“我願意讓兩個區出來給四隊。”

池鳴陽漫不經心道:“一隊在主城區的地盤全部讓出來給四隊,此事就此揭過,否則,免談。”

呼——

池鳴陽吹了一下指甲蓋。

蔡旭坤看向趙慶年,眼中全是祈求,“隊長。”

趙慶年深呼吸了一口氣,“好,我答應。”

池鳴陽頗為滿意,起身笑著看向趙慶年,“趙隊長,管好你的人。你管不住的話,我就幫你管。還有就是,你得擺正位置。”

池鳴陽大跨步離開訓練室,留下蔡旭坤和趙慶年站在原地,此事本來就可大可小,歸根結底,還不是他這個什長說了算?

收拾一個蔡旭坤不重要,重要是地盤,勢力越大,資源越多。

雖然池鳴陽和趙慶年同是太一初階的境界,但是按照天監司官員任用規定,若競爭同一職位的兩人境界相同,年紀大的要給年紀小的讓路。

趙慶年拍了一下蔡旭坤的肩膀,轉身邊走邊說道:“走吧,我失算了,不怪你。”

蔡旭坤跟隨而行,“隊長,夏慕殞兩天就把《大力金剛拳》修煉至第一層,我當初可用了兩年半的練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