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是說夏慕殞會《五行機緣法》?”葉沛涵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她轉身望了一眼天際,扭頭道:“這不太可能吧?”
“雖然他會金炁十大玄功之首的《轉變如意通》,但是《五行機緣法》的高深不是玄功能睥睨的存在。亙古至今,就一位人族大能會施展。”
“為什麼不可能?”柳大師不由一笑,似有一種看破萬事萬物的神情,“天地之間,一切皆有可能。”
“若夏慕殞會施展《五行機緣法》,那他為馬面裙蝴蝶逆天而行就合理,難道他就不會是下一個領悟出《五行機緣法》的人族嗎?”
“花無百日紅,人無再少年。”
“夏慕殞他不再是你曾經召入紫荊公會在天監司任職的青澀少年,而是一位敢於逆天地大道行並戰勝天地的人族天驕。”
“這樣人能奪得天機不難,難得是放不下。這個世界,最難的恰巧是放不下,放不下才是天地之中最大的劫。”
“而一切的劫難皆來自放不下。”
“你的劫,我的劫,老君的劫,天地眾生的劫,皆是源自於心中的放不下。”
“又恰巧的是放不下才有機緣,才一切皆有可能。”
“你不是對師父說會《五行機緣法》最大的特點是放不下嗎?”柳大師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沉浸在思索中的葉沛涵道:“從他逆天地而行為馬面裙蝴蝶蝴蝶逆天改命,這就說明他是一個放不下的人。”
“師父活了三百多年,看人不會錯。至於夏慕殞究竟會不會《五行機緣法》,那只有你自己找到他,然後完成來人間的使命。”
葉沛涵拱手行禮,“弟子受教了。”
柳大師用扶住了葉沛涵的手,並握在了手中,“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變化,永恆不變的惟有時空,以前,現在,未來都不會發生變化。”
“你會找到夏慕殞,也不會找到會施展《五行機緣法》的那個人。”柳大師流露出了一個堅定的目光。
“師父永遠是你的後盾。”
“多謝師父。”葉沛涵抱住了柳大師。
柳大師望著漫天飛舞的赤雨血風,“既然可能會《五行機緣法》的修煉者在赤洲出現,那就去找吧。”
茫茫蒼山之上,赤雨血風依然沒有停歇的跡象,夏慕殞的腳步卻沒有停下,經過十餘天的趕路,他能感受到陰壁果就在五千公里之外。
一路走下來,眼前的景物沒有任何變化,萬里如一,讓人產生了一種原地踏步的錯覺。
夏慕殞停下腳步,他看見前方天出現一團接天連地的血色龍捲風,猶如一隻遊離在天地之間的血色巨龍,所過之處令蒼夷的天地更加蒼夷,並肆無忌憚吞噬著天地一切。
血風的威力不容小覷,夏慕殞頷首望去,寬萬餘丈、高十萬丈的血風威力甚至能波及到他的位置,他距離血風還有九百萬公里。
狂暴的血風徘徊在夏慕雨去摘陰壁果的必經之路上,他無法避免,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可是越往前走,他就越頂不住血風的威力。
要知道,他此刻才距離血風七百萬公里。
夏慕殞施展《破滅萬影變》都擋不住血風,“走不過去,怎麼辦。”
當然也能過去,那就是使用千劍真聖的劍意,可是為了一株陰壁果立定成聖,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夏慕殞不捨使用,畢竟他只能兩把真聖的劍意了。
狂暴的血風吹得夏慕殞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抬起衣袖隱約看到血風之中還有一隻兇獸,“那是何物?”
由於距離過遠,夏慕殞感知不到兇獸的境界。
夏慕殞原地思索片刻,再次動用了一次《五行機緣法》,他發現陰壁果的機緣依然如出一轍,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