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救援了威克島,不僅能夠提振美軍計程車氣,為後續的戰鬥奠定更好的基礎,也能讓他在軍中獲得更高的聲望和地位。

但如果失敗,不僅威克島會陷落,他自己的軍事生涯也可能就此受挫。

甚至可能成為美軍高層角逐的一個把柄。

他和金上將之間的恩怨,並非始於軍中的競爭,而是源自兩個家族長達數代的紛爭。他們雖然都是海軍名門,但弗萊徹家族一直以來都保持著務實進取的作風。

他們更多地投身於實業和軍旅,而非政治遊戲。

相比之下,金上將的家族則深諳權力的遊戲規則,在政界和軍界都有著深厚的人脈網路。

而到了弗萊徹父親那一代,兩家的矛盾更是因為一場政治角逐而加劇。弗萊徹的父親本有機會進入參議院,卻在最後關頭被金上將家族暗中使絆子而功虧一簣。

如今,這種世代相傳的恩怨,又在軍中延續。金上將處處針對金梅爾和弗萊徹,不僅僅是因為軍中的派系之爭,更是延續了兩個家族長久以來的對抗。

弗萊徹清楚地知道,金上將絕不會放過任何打擊他的機會。如果這次威克島任務失敗,金上將一定會藉機大做文章,不僅要摧毀他的軍事生涯,更要徹底打壓弗萊徹家族在軍中的影響力。

“少將,艦隊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啟航。“副官的報告將弗萊徹拉回現實。

弗萊徹點了點頭,“很好,讓所有人員各就各位。我們即刻出發。“

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弗萊徹感到天旋地轉。他閉上眼睛,試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不適。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世界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這是...怎麼回事?“弗萊徹喃喃自語,環顧四周。艦橋上的一切都沒有變,但他的腦海中卻多了許多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記憶。

秦天,一個來自21世紀的普通青年,竟然穿越到了二戰時期,成為了美國海軍少將弗萊徹。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既興奮又困惑。

弗萊徹——或者說秦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他環顧四周,看著忙碌的艦橋人員,感受著腳下航母的輕微震動。這一切都如此真實,又如此陌生。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弗萊徹的生平:弗蘭克·傑克·弗萊徹,1885年生於愛荷華州,1906年畢業於美國海軍學院。

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服役,之後一直在海軍中穩步晉升。

珍珠港事件發生時,他已經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少將。

然而,秦天也知道,歷史上的弗萊徹將面臨一系列挫折和挑戰。

首先是即將到來的威克島之戰。

日本軍隊已經開始進攻這個位於太平洋中心的美國前哨,而弗萊徹被命令帶領艦隊前去救援。

但是,由於種種原因,這次救援行動最終會以失敗告終。

威克島的失敗將成為弗萊徹軍事生涯中的一個汙點。儘管他在後來的中途島戰役中表現出色,但這個陰影始終籠罩著他。

更糟糕的是,在1943年,由於與其他高階軍官的矛盾,弗萊徹將被調離主要戰場,被流放到阿拉斯加的北太平洋戰區。

這些未來的記憶讓秦天既興奮又憂慮。他知道自己有機會改變歷史,挽救即將到來的失敗。但同時,他也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有多麼重大。

一個錯誤的決定,可能會導致更多的生命損失,甚至改變整個戰爭的走向。

弗萊徹站在艦橋上,目光穿透遠方的海平線,內心卻陷入了激烈的掙扎。他清楚地知道,按照原定計劃,就算他不進行海上加油作業,他們也根本無法在日軍佔領威克島之前抵達。

理智告訴他,應該勸說金梅爾上將直接放棄這個看似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