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教主是個什麼角色,我並不知道,要知道現在可是現代社會,哪裡還有什麼教主,即使有,也早就被當做封建迷信連根拔了,我看到三叔急匆匆的拿著他的老年機出去打電話了。
“大伯,那個北方教主是什麼人?怎麼現在還有這個?”如果不是村子裡發生的一切,我是根本不會信這些的。
大伯看著我,輕輕嘆息一聲道:“麻一,三叔的這個侄女可不簡單,聽說從小一出生就掌心帶火,而且在胳膊上還有個鳳凰印記,當時可嚇壞了三叔的妹妹,也就是青青的娘。
而就在當天,突然來了一個道姑,說自己是北方教五等地仙人,一直在崆峒山裡修行,偶然路過,看到有雛鳳誕生,說青青是仙體火元,適合修道,而當時,青青掌心的火著實讓他爹孃嚇得一愣愣的,碰到什麼什麼就著。
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在眼前,不由得他們不信,再加上那道姑只是輕輕點了青青眉心一下,她掌心的火就熄滅了,就這樣,青青一出生就被這個道姑帶走了。”
這個故事聽的我有些鄙夷,這麼老套的故事,不就是神話裡的情節嗎?還崆峒山,一個人如果在山裡生活十幾年,那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在我想來,那個青青此刻莫不也是一個道姑,帶著帽子,託著浮塵,一臉嚴肅,想一想,我就覺得怪異。
不過我沒有吭聲,現在這時候,只要有一絲希望救村子,我都會去試試,過了一會,我看到三叔滿臉喜色的走了回來,他高興的對我們說,青青的電話平時很難打通,沒想到這一次一下就打通了。
青青如今已經修煉有成,正要下山,而我也將在你們村裡發生的事情給青青說了,青青讓我們先不要動,一切等她來了再說。
我大伯急忙問三叔,青青什麼時候能到,三叔瞪了我大伯一眼,說他怎麼知道,連崆峒山在哪裡都不知道,青青只是說坐明早的第一班飛機,至於什麼時候到,他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崆峒山如果是書本上的那個,應該是在甘肅,從那邊坐飛機到河北,起碼也要幾個小時,不過明天下午能到是鐵定的。
我大伯給春妮安排了一個房間,而我也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村子裡發生的事情,讓我不得不聯想到了祖娘,如果說祖娘真的是從天坑中來的,那麼這件事情和她一定脫不了干係。
突然,我感到肩膀一陣疼痛,我大吃一驚,急忙拿出桌子上的鏡子,這一看,我頓時如墜冰窖,原來在我的肩膀上,有一個清晰的齒痕。
我想到了在夢中我和祖娘一翻雲雨之後,祖娘在我肩膀上留下的記號,我感到脊背發涼,渾身發麻,夢中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而如今我的肩膀上竟然真的有齒痕,這說明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難道我真的和祖娘成了婚?
如果我真的和祖娘成了婚,那麼祖娘為何又要這麼對付村裡的人,難道她和我成婚的目的是為了害我,不但如此,連我們村裡的人也不放過?我感到心裡鬱悶難當,如果祖娘現在在我面前,我一定找她算賬,即使她想要害人,找我就好了,為什麼要牽連村子。
我越想越氣,起了床,來到了東邊臥室,我想問一問祖娘,為什麼要害我,還害我的村子,當我開啟東邊臥室,驚訝的發現,那口大青銅棺槨竟然不見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昇起了半天高,我聽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一大早我大伯和三叔就出去了,整個診所就我一個人,哦,還有春妮,春妮這丫頭也許是太累了,到現在都沒有起床,我以為是大伯和三叔回來了,就去開啟了門。
門外是一個穿著一身緊身皮衣的女人,將火辣的身材差點勒出水來,面板白皙,帶著一副太陽鏡,扎著個馬尾辮,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
“你找誰?我大伯今天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