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也和東洋人有關係?”我滿臉驚訝,難道說胡長富是得罪了東洋鬼子,被報復了?

“我們恩西離中原都遠得很,什麼時候和東洋鬼子打過交道?我創業以後,還從來沒和東洋人做過生意?要說東洋人害我,應該不會吧?”胡長富也露出驚異之色。

“我只是說五十年前會冤絲連這種邪術的人去了東洋,並沒有說對付你的就是東洋人,這點,還要再查探一下。”屈老笑道。

“你想一想,你們這邊不是生產各種礦產嗎?有沒有東洋的公司在這邊?”毛青青轉頭看了一眼胡長富,說道。

胡長富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才抬起頭搖了搖:“我們這邊做礦產生意的公司不少,很多也是合資公司,甚至很多隻是為了名頭,冠上某某外資公司的名字,其實壓根連根毛的關係都沒有,至於都和那些外資公司合資,這個我還真說不上來。”

“現在啊,有些人為了錢,還真的不在乎是不是引狼入室。”屈老嘆息道。

這一次,我們路過上次遇到母女厲鬼的地方,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很顯然,那對母女厲鬼的確是被毛青青收服了,又走了十幾公里,我們看到了一個小村莊,村莊很小,看起來也不過幾十戶人家,在群山之間,靠著一條河,乍一看,的確是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唯一不協調的地方是四周的山,很多都被開採了大半,留下光禿禿的石子,而且被山風吹動,那些塵土也特別的多。

“幾年前我們村子的環境還十分的好,這幾年村裡人是有錢了,但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種感覺了。”胡長富嘆息一聲。

我看著村子裡那幾十棟小洋房,沉默了下來。

到了村子,下了車,胡長富帶著我們朝著後山走去,他爹的墳塋埋在後山,那裡只有山路,無法透過汽車,所以我們只能選擇步行。

我們還沒有走多遠,就有幾個村裡的人跟了過來,為首的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長得十分精瘦,眼神透著一股精幹,他來到我們的面前,對胡長富笑道:“長富,這幾個就是你請來的大師嗎?不是我說你,你爹的墳塋被人扒開,這也怨不得別人,你要好好想一想,這些年你都為村裡做了什麼?要不是看在你爹當年給村裡修了這條通向山外的路,連那塊地方我也不會給你。”

“胡餘書,我胡長富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扒了我爹墳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只要讓我查到是誰幹的,你們也知道我胡長富的個性,不讓我好過,我也絕不會讓他逍遙自在。”

“我說你奶奶的怎麼對村支書說話呢?你爹的墳被扒了,跟我們哥幾個半根毛關係也沒有,當年村支書讓你給村裡建個養老中心,你都拖三拉四,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為富不仁,遭了報應。”在胡餘書身旁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擼著袖子,指著胡長富說道。

“哼,拿不拿錢,那是我的自由,怎麼?看到老子有錢了,你們就眼紅了?就要分給你們一點是不?老子話就撂這了,老子的錢就算是扔到河裡去,也不會給你們一分一毫,胡餘書,別人不知道,我胡長富心可清的很,當年如果不是你侵吞了上面撥下來的款項,我爹至於為了修這條路,四處借錢,最後還親自拉著鄉親們去幹,最後才累死的。”

胡長富的話一出,胡餘書頓時沒有吭聲,過了許久,才開口道:“胡長富,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哪裡侵吞上面的款了?說話要有證據,沒有證據,在這裡瞎掰掰,小心我去告你汙衊。”

擺了擺手,胡長富不耐煩的道:“是不是你心裡很清楚,今天我回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我現在很忙,沒時間和你在這裡扯淡,現在都給我讓開。”

“不讓你能咋地?就你們這幾個人?”剛說話的小夥子走了上來,脖子扯的和公雞一樣。

“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