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樣,此刻竟像沒事人一樣躺著!
黃子強打量了我一會兒,突然問:“那個胖子呢?”
我心裡越來越不安,當下咳嗽一聲,問:“你把我找來究竟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談事情。”黃子強指著自己的腿說:“我現在成了殘廢!”
我冷哼一聲,說:“你跟你女朋友兩人是不是腦子不好?明明是你自己胡來,怎麼弄的好像是我把你從樓上推下去的?”
黃子強卻突然笑了笑,語氣也緩和下來,他說:“我找你過來,就是想跟你做個了結。之前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正好林可也來了,”說著話他看向林可,頓了頓說:“對不起啊。”
林可自打一進屋子就有些發木,好像是害怕一樣自始至終低著頭。此刻見黃子強跟自己說話,也只是不自然的嗯了一聲。
黃子強又看向我和張月:“至於你們,那天完全是見義勇為。現在我已經想清楚,以後不會再做這種事了,咱們的恩怨也一筆勾銷。”
張月問:“你找我們來就為了這事?”
見黃子強點頭,她怒道:“臭小子,你是不是耍我們,那我們怎麼現在回去?”
“對面還有間屋子,晚上你們可以在那裡擠一擠。”
我歡呼一聲,說:“這麼爽,今晚可以跟兩位美女睡一塊!”然後不理張月反抗,硬是將她和林可拉出屋子。
張月使勁踢我幾腳,怒聲問:“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我不理張月,只讓方梅將對面那間偏房的門給我們開啟。
方梅將鑰匙對給我,說:“你自己開吧。”隨後,她就進了正房,也沒開燈,就坐在一張椅子上,隨後動也不動。
我走到偏房門口,用鑰匙將門開啟,裡面有一股很刺鼻難聞的味道。那隻被拴住的惡狗就在我旁邊,但是它自始至終只對著黃子強的屋子不停地叫。
我將屋裡燈開啟,讓張月和林可進來。這間屋子很雜亂,根本沒有床,是用來放農物的,鋤頭、鐮刀什麼的還有一輛樣式很老的腳踏車。牆角堆了許多化肥袋子,那股味道就是從這些袋子裡發出來的。
張月捏著鼻子,又踢我一腳,生氣道:“你是不是傻了,他把我們叫來怎麼可能就為了道歉?”
我將門關好,低聲說:“我當然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個黃子強看起來怪怪的。”剛才我總是隱約看見他臉上有一股黑氣,心裡就已經開始感到不安。
“他好像不是黃子強……”林可突然抬起頭,聲音也有些顫抖。
張月身子一抖,小聲說:“你們可別瞎說。”
我低聲問:“林可,你看到什麼了嗎?”
林可遲疑的往外面看去,對面黃子強屋子裡的燈依舊亮著,她將聲音壓的更低:“我記得黃子強臉上有許多痣,尤其是他嘴角有一顆很大,當時他糾纏我的時候我記得清清楚楚。”
張月開始害怕,聲音已經變得有些不自然:“不會吧,一顆痣而已,可能是你沒看清。”說道最後,她的聲音已經小得幾乎聽不見。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而且打來的是王海波。
“小亮,我聽李偉說你們學校有個跳樓的同學叫黃子強,他現在就在我們醫院,你要是來的話跟我打個招呼……”王海波後面說的什麼我都沒聽見,只覺得整個身子驟然冷了下來。
“王哥,你是說黃子強現在就在醫院?”我嚥了口唾沫,有些艱難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
“你確定?”
“我現在正看著他呢,”王海波似乎也嗅到了一絲異樣,沉聲問道:“小亮,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我將事情簡要一說,電話那頭王海波沉默了一會,突然問:“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