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疲憊地掀著眼皮看著灼予的唐忌,卻在傷口上撒了藥那一刻瞪大了雙眼,

而丹藥剛入嘴之時,他更是渾身一震。

只見他的面色竟然一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而且氣色看上去比之前還要好!

我湊!這是什麼神仙藥丸!

唐忌腦子一陣嗡嗡,

他感覺傷口處一陣泛癢,渾身充滿了精力,就連身體輕鬆了不少,就跟吃了大力丸似的!

“不會是興奮劑吧?”

唐忌愣愣的問,

灼予見他神清氣爽,心口一鬆,抬手便給了他一個爆慄。

“我們快走!”

唐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連忙站起身來。

話說,這難道是麻藥?他站起來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來不及再想更多,灼予拽著唐忌拔腿就跑。

話說......“阿灼,你有沒有發現,那豬頭沒有動靜了?”

廢話,她當然發現了!

之前在唐忌與人對戰時,她便發現了端倪。

之前,就在唐忌殺死那幾個跟蹤者之後,她清楚的看到,

那幾具才剛剛冰冷的屍體,已經承受了不該擁有的乾癟!

那是被吸乾了血之後才會有的症狀!

再有便是聲音。

槍聲喝聲等人為的聲音不收任何干擾,而自然界的一切聲音卻變得奇小無比。

簡直靜的不像話,不真實。

這在她的地方,有一種說法。

當某一領域誕生靈物,具有神智的靈物便會統治這一領域。

這一領域便會出現不同型別的反常。

此處說是萬籟俱寂也不為過,可青光白日的,出現這種情況,又怎會正常?

方才激怒那豬頭,實際上,便是因為她想要將“它”的注意力轉移,

豬頭對自己橫眉豎眼,脫口大罵,躁動過於大,也許就會激怒對方動手。

因此,與其說是激怒豬頭,不如說是讓豬頭激怒“它”。

不過對於“它”的身份,灼予心中也是疑惑萬分,又怎麼答得出來。

她抿了抿唇,並沒有回答唐忌,只是牟足了勁的往前跑,可心中又難免生起一分鬱悶。

告非!

這便是凡人的無能與無奈麼!

手不能挑,肩不能扛,這才跑了幾步,就已經體力不支!

最主要是,成天被敵人佔有絕對優勢,如鼠逃竄的生活,她絕對不會長久如此下去!

冷汗如同一串串珠子,順著蒼白的臉頰,浸溼後背與衣襟,兩人早已汗流浹背。

總聽到身後有些簌簌聲的唐忌試探性地回頭,頓時罕見地爆了聲粗口,

“我*!這是什麼鬼東西!”

只見一根足有男人腰粗的深紫色藤蔓猛的向他射來!

見鬼了!植物成精了!

灼予一把將他推到身前,猛喝道,

“閃開!”

可藤尖如刀削般銳利,即便多了過去,可只一個擦過,唐忌的皮肉便瞬間綻開!

那紫藤體型巨大,又不止一個,且不知源頭在哪,可遠遠望去,變如同披散著紫色毛髮的怪物般駭人!

頂著一種強烈的威壓,灼予拉過唐忌,眼中閃過凜冽與質疑。

奇怪,這種東西怎麼會在這個凡界出現?

此物像是一種妖植,而妖植這種東西,在她的世界並不是什麼罕見玩意兒。

可是,這裡怎麼會有妖植的存在?

還是說,這只是一種她不知道的生物,只是像妖植而已?

若真的是妖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