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有肩胛骨,陳智一眼就認出,這就是在值班室看到的那個鬼影人。

那個鬼媽“嗖”的一聲向陳智惡狠狠的撲來,陳智早就做好準備,向右一側身,翻手一刀向鬼媽的後腦扎去。但還沒扎到它,就被它一下抓住胳膊,把刀打到地上,隨即就被鬼媽按在牆上,陳智發現鬼媽比那些血人動作快多了。

鬼媽張開了滿是尖牙的大嘴,一口咬在陳智脖子上,陳智就感覺脖子一疼,血液劇烈沸騰了起來,就在陳智以為自己的脖子要被咬斷的時候,鬼媽卻沒有繼續咬下去,好像有些猶豫。

就在它猶豫的瞬間,就聽見“噗”的一聲,一把軍刀插在鬼媽的腦後,鬼媽嘴一鬆,趴在陳智肩膀上不動了。

陳智抬眼一看,拿刀的竟然是他爸。

他爸能站起來了,而且精神矍鑠,眼神銳利,和那個中了風的酒蒙子簡直判若兩人。

“爸,你,你裝瘋啊?”陳智磕磕巴巴的說。

“我裝瘋,你才能活到今天”他爸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

陳智爸一腳踢開趴在陳智身上的鬼媽,說道:“這傢伙冒充你媽二十多年了,我為了消除它的顧慮,保你這條小命兒,忍著胃疼喝了二十年的白酒,天天裝瘋打人,這東西還是不走,天天來養老院查探我是不是裝瘋,現在你找到了幫手,我們父子終於有救了。

陳智爸找條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慢慢的跟陳智講述這二十年發生的事情。

陳智的父親是國家秘檔內的高階科研人才,他們家裡幾代人都是遺傳性的高智商,包括陳智的爺爺和幾個叔叔。陳智的爺爺很厲害,他是國家科研部的主幹力量,主攻精密儀器製造和科研開發。但他的爺爺更善於計算和掌控全域性,他輔助經濟調控部門挽救了數次東南亞的大型經濟危機,為國家和社會做出了卓越貢獻。

在幾個兒子裡,陳智的父親最像陳智的爺爺,陳智的父親非常善於精細計算和推算蝴蝶效應,能精確的推算一件事情在各種情況下變化了五年之後的事,錯誤的機率非常低,他曾經協助警方破了很多大型案件。

在陳智的父親讀碩士的那一年,認識了陳智的母親,陳智的母親是個非常普通的大學生,學的是幼兒教育,他們在一起戀愛結婚之後,被一起調到了現在的Z市。

那時候國家非常重視Z鋼,他們一隊科研分子被秘密分到那個青年鍛造廠,研製一種新型金屬,地下室大量的黃金庫存就是那個時候配置的。

再後來,在陳智兩歲那年,陳智的母親因為意外事故在外地去世,陳智的父親悲痛欲絕,但在他父親準備去單位遞交死亡證明的時候,那個死去的陳智母親又回來了。

陳智的父親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他馬上就知道這根本不是自己的老婆,是有人冒充的,而且這個冒充者非常詭異,絕對背後有嚴密的組織計劃和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時候陳智非常小,陳智的父親在求助無門的情況下為了保護陳智,假裝沒有識破鬼媽,他自己要求掉到Z鋼本廠,做一名普通工人。

剛開始,地下研究所的領導是堅決不同意他父親的申請的,但他父親從那時候起天天買醉,酒後無德,到處撒野,後來就沒人管他了。就這樣,他父親逃過了地下研究所的那一劫。

在他父親裝瘋賣傻了多年之後,感覺這個鬼媽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且監視的更嚴密了,對她耍酒瘋,她也置之不理。於是在陳智技校畢業那年,陳智爸裝成中了風,搬進養老院,讓鬼媽和陳智分開,保護陳智的安全。

聽到這裡,陳智眼圈紅了。“爸,辛苦你了,喝了這麼多年的酒,胃腸沒少受罪吧?”陳智感動的說。

“嗨!等你有孩子就懂了,比起看著自己的孩子被生吞活剝,受這點苦不算什麼。”陳智爸嘆著氣說,“胃疼只是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