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祭出了白翼雲梭,並且掐訣漫處一股光遁,同時將旁邊的蜂女籠罩,爾後兩人拖曳起來一條長芒,遠掠而去。
如此手段,落在滿城的凡人眼中,毫無疑問,引起頗大的震動。
“仙人!”
“憑虛御風,必是仙師無疑!”
“我家兒子自小出生,便被人說有仙姿,日後必可成以大事,仙師,不如看看?!”
“……”
有人大呼小叫,喊什麼的人都有。
那名武夫站在原地,凝望天際之上那道愈行愈遠的人影,神色敬仰,直到消失在了眼簾,他才轉過頭來,一掃長街上的眾人,嘆了口氣。
腦海思索起來方才那位赤俠臨走前的一席話。
妖魔肆虐?
天下之中,當真是不安全。
這等妖魔,他一個在江湖上還算有些自保能力的二關武夫,若是遇上,都沒一點招架之力,更不用提沒習過武,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了。
“妖魔不是妖怪?”
武夫見識終究有限,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不再多慮,幫著孩子尋回父母之後,便聽從了赤俠的話,待在城中,而沒有按照原先的計劃,此日往南遊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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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白昭和蜂女兩人從某山洞中御風而出。
至於說法相的虛影,則還是原先的模樣,這需要用時間來雕刻凝聚,不過真氣更濃郁了,這個過程也會相應變得更加簡單。
當下還差一陣閉關,如此以來,興許還能一鼓作氣,成功突破到法相呢!
她看著有將近三十,其實真實年歲,比起白昭還要大些,已是五六十歲。
這個年紀,達到築基,天資已算不錯。
一般散修,或者出身小門小戶,百十來歲達到築基,才是正常。
“前輩……方才說的那件事,還做數吧?”
蜂女側了側頭,望著站在身前操縱著法器的白昭,一本正經,和方才在床榻時,已經截然不同,不由心中咄咄,猶豫半響,問了一句。
至於說是什麼事,那自然是要脫離南疆蜂人的魔爪了。
白昭扭過頭來,皺了皺眉,旋即一笑,從袖口中取出一隻死蟲,外形如蛆,小不過一兩寸,混身漆黑。
“那南疆蜂人當真是好手段,膽敢對我玩這一套,無論如何,沒有辦法善了。
你且安心,有我在此,那個蜂人,奈何不得你。”
先前在客棧時,發現一點端倪,但是因為時間尚短,此蠱還沒出來。
這次在山洞中,一下數個時辰,這隻蠱蟲,好在白昭擁有神眼,時刻關注,所以沒有鬧出什麼大的動靜,便將這玩意兒一手擒下。
南疆蜂人,頗擅驅蟲之術,還懂得些蠱術,這是從蜂女德軍口中得知來得。
雖然還不知曉這是何蠱,但是這麼偷偷摸摸,連蜂女都不知曉,定然不懷好意。
……
不過多時,等待許久的南疆蜂人遠遠感知到了兩人,含笑而來,作揖行禮,“見過雲樓道友,以及……蜂女道友,突破到了築基,看來雲樓道友一身火氣,果然強悍無比!
竟能令你一朝破開那道瓶頸。”
說著,他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縷陰霾。
畢竟,本該是他的鼎爐。
白昭點了點頭,伸手朝著一側,半擁住了蜂女,說道:
“道友,此女既然已是我的人了,不知可否相讓?”
還日出來了感情不成?
“這……”南疆蜂人心中腹誹一句,故作沉吟半響,瞥了一眼蜂女,頗為不善。
蜂女見那眼神,心中近乎本能生出懼意,向後一躲,伸手拽了拽白昭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