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懂,但他願意給足自己安全感,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好,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要說到做到。

要是你跟其他女同志糾纏不清,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只要你是我媳婦,我會像忠於國家一樣忠於你。”

沈安念知道對於一個軍人而言,這句話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她心裡脹脹滿滿的,無論是誰,被人這麼認真對待,都會覺得非常高興。

“我知道了,我們回家吧。”

沈安念沒有想到,自己這次回家,竟然能看到農村人幹仗的場面。

她剛剛進到院子,就能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

秦二姐回來了,還帶著兩個小女孩過來,孩子們哭得眼睛紅紅的,一個小女孩的額頭還包紮著紗布。

秦母一臉怒容,看起來氣得不輕。

沈安念見到的她都是和善客氣的,哪裡見過她這麼怒氣沖天的樣子,疑惑道:“媽,你怎麼了?”

秦母見到他們,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不過依舊是餘怒未消。

“趙金生那個畜生,動手打你們二姐,還打了大丫,大丫撞到桌角,把頭都給磕破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你說說他個喪良心的玩意兒,連自個兒的親閨女都捨得下手。”

沈安念看了下那個受傷的小女孩,估計就四歲,長得很瘦很小。

秦正祁也很生氣,雖然他常年在部隊,不經常回家,但他跟秦二姐的關係挺好。

更何況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跟女人孩子動手的男人。

對一個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孩子下手,這不是畜生嗎。

不過他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還是想要多瞭解些情況,以免自己冤枉了趙金生。

“二姐,到底怎麼回事?”

秦二姐只覺得自己沒臉,根本不好意思說出口。

秦母看見二姐為難的樣子,怒道:“你有啥不好說的,要說也是他們趙家人沒臉,你不好意思個啥。”

她把人給拉到家裡,這才說道:“你們前兩天結婚,你二姐隨了五塊錢,她婆家不樂意了,回家這幾天天天跟她吵,還動手。

大丫這孩子瞧著她爹上手,就上去攔著,那趙金生不是玩意兒,連自個的孩子都打。”

秦二姐在旁邊聽著直抹淚,她不是覺得委屈,而是覺得太沒臉了。

當初她結婚,三弟買了被子暖水壺,還給了她三十塊錢呢,趙家人收錢的時候不知道多高興,誇他大方。

現在三弟結婚了,她一點沒能過來幫忙,啥東西也沒得買,就隨了五塊錢的禮金,他們就不樂意了,對她又打又罵。

不說別的,光說三弟這些年從部隊寄來了多少東西,不光家裡有份,她也能分到一些。

趙家人收到東西,那叫一個高興,笑得見牙不見眼。

這會兒讓他們出點錢,就跟在他們心頭剜肉似的。

哪有這麼辦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