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現在沒事了,你看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苗歡喜邊說邊捏了捏握在右手裡面的柔荑。小嬋下意識的抽回了被握住的小手,滿臉羞紅的說道:“少爺你簡直太壞了,這才剛醒過來就欺負我!我要告訴夫人去就說你使壞。”“啊!對了得趕緊通知老爺和夫人你醒過來了!”隨著一聲驚呼,小嬋站起身從房間裡飛奔了出去。邊跑邊呼喊著:“少爺醒了!少爺醒了!……。”
小嬋離開後,躺在房間裡的苗歡喜在腦中整理著自己的思緒。隨著兩人記憶的融合,他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五洲大地、辛國、遠洲、慶安縣、遠山鎮。好有意思的地方,好奇怪的時代背景,這裡人們的語言、文字、服裝以及生活習慣,相似於前世的唐宋時代。還好語言相通,文字能懂,交流起來無障礙。至於生活環境、飲食與服裝習慣了就好。反正是沒辦法回去了,既來之則安之,從現在起苗歡喜是我,我就是苗歡喜。
讓苗歡喜感到欣喜的是,在這裡自己居然還是一個富二代。自己的便宜老爹是慶安縣的首富,老來得子四十多的時候才生了苗歡喜,近些年來年紀大了,嫌住在城裡太過喧鬧,就從城裡搬到了遠山鎮上來居住。遠山鎮半數以上的田地都是他家的,就連鎮外一座煤礦也是他老子的,而且他爹苗富貴年輕時組建商隊行遍五洲,在全國各地都有他家的產業。即使在遠洲他家的財力也是數一數二的,而且苗老爺樂善好施並非為富不仁,因此口碑極好。上至遠洲的知府大人、通判,下至慶安縣的縣令都與他爹相交莫逆。遠山鎮的里正、里胥更是對他苗家禮讓三分,鎮上有什麼大事都會找他爹苗富貴商議一二。
老兩口老來得子,對苗歡喜更是寵愛有加。由於苗歡喜是家中獨子,偌大的家業將來都得有他接管,苗老爺早早地便請來了私塾先生為其開蒙,喜大少爺三歲習文,五歲習武,一晃十幾個春秋過去,怎奈何喜大少爺是七竅通了六巧,就剩一竅不通。文不成武不就不說,還結交了不少的紈絝子弟,成了十里八鄉有名的紈絝大少。喜大少爺雖然紈絝但並未作惡,唯一做過的惡事也就是拉拉小手吧。
思索間一眾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便有人推門而入,人還未至聲便傳來:“歡喜呀你可算是醒啦?”
“我兒醒過來啦,醒過來就好。”
眾人魚貫而入來到床邊,苗歡喜的母親坐在床沿拉著他的手心疼的問道:“歡喜呀,你可算醒過來了,身上的傷還疼不疼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娘叫郎中給你好好瞧瞧。”說完回頭朝著一位白鬚老者恭聲說道:“新爺,麻煩您老在給我家歡喜把把脈,看看他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白鬚老者是整個慶安縣上最有名的郎中,大家都尊稱其為新爺,新爺早年間曾任職於太醫院,告老還鄉後在縣裡開了家醫館懸壺濟世,一身醫術神乎其技。苗歡喜受傷後,苗老爺就命人將其請來為他診治。這些天新爺一直住在苗府,時刻觀察著喜大少爺的傷勢。
新爺來到床邊,將右手搭在喜少爺的手腕處,左手捋著花白的鬍鬚,迷上眼睛號起脈來。在這期間苗歡喜觀察著屋內的幾人,坐在床邊的苗母鄭氏年約四十許,端莊大方面目和藹慈祥,有些微微發福略顯富態。父親苗富貴五旬開外,雙鬢泛白但體格壯碩絲毫沒有垂暮之色。商海沉浮多年,使其眼神深邃彷佛能一眼看透人心。見到兒子看他,苗富貴也將目光從新爺把脈的手上移了過來。父子二人目光交錯的瞬間,苗老爺好像有什麼話要問自己的兒子,但一下又忍了回去。
就在此時號完脈的新爺緩緩開口說道:“苗公子身上的傷已無大礙,我在開幾副藥方內服外敷,不出三月便可痊癒。”苗母聽完激動地說道:“謝天謝地,我兒沒事了。真是福大命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進屋後久未開口的苗老爺,這時朝著新爺深深一拜說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