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人的記憶後自然明白了鄭明的企圖。

“鄭明、表哥、哈!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貨!想不到我穿越到這裡,第一個遇到的敵人居然是你。”傷勢恢復七七八八的苗歡喜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道。

此刻的他在心中暗暗地盤算著,這個鄭明必須除掉!不然的話早晚是個隱患。對於威脅到自己性命的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剛甦醒的時候,他之所以不把表哥害他的事說出來,是因為怕母親鄭如花難做。別看外人都管苗富貴叫苗大善人,但商海浮沉多年,把生意做到這麼大的人,又怎麼簡單得了。苗歡喜絕對相信,自己這個便宜老爹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這個表哥。母親鄭如花又一定會看在死去大哥的份上,拼死保這鄭家獨苗一命。到時候一定會鬧到家宅不寧,這可不是他想見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這個表哥合理消失,而他又不想假手於人,必定只有親手報仇才來的痛快。

自從苗歡喜被救回來後鄭明就一直心神不寧。深怕苗歡喜看到是自己害他。那日苗歡喜醒來後福伯問他,是不是有人害你的時候,鄭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苗歡喜一口咬定是自己貪玩才跌入山洞的。這才讓他的心放下來不少,以為是苗歡喜摔壞了腦子失去了當時的記憶。

在喜大少養傷的這段時間裡,鄭明不但自己時不時地以探望為名試探苗歡喜。還讓丫鬟小娟對小嬋旁敲側擊,看苗歡喜有沒有記起什麼來,得到的答桉始終如初。這才叫他完全放下心來。

鄭明這日心情不錯,傷好後的表弟居然使人傳話約他喝酒賞月,理由是養傷的這段時間滴酒未沾有些饞酒了。收到邀約的他在心中盤算,今日就藉此機會做最後的試探。如果表弟已發覺害他的是自己,那他就捲上苗府一大筆銀子跑路,如若沒有那就繼續在苗府瀟灑度日。

是夜月上枝頭,表哥鄭明如約而至,來到了後花園的假山涼亭。早已等候的喜大少起身相迎,庭內早已備好一桌酒席。兄弟二人相對而坐推杯換盞間,鄭明還假惺惺的勸道:“表弟呀你大傷初愈,可不宜多飲。”

苗歡喜聽完回道:“多謝表哥關心,你我雖非親生兄弟,但勝似親生兄弟往後更要多多親近。”

聽完苗歡喜的話,鄭明懸著的心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不覺間便多喝了幾杯,而苗歡喜每次卻是淺嘗即止。沒過多久鄭明便酒意上湧,說話時也是口齒不清。苗歡喜見時機成熟站起身來,假意的活動著因為久坐發酸的腰腿,慢慢的移動到了鄭明的身後。

來到表哥身後的苗歡喜摸出早已藏在廊柱後的一根木棒,狠狠地砸向了鄭明的後腦。鄭明應聲而倒,倒地的剎那一個念頭劃過心間:“完了,被陰了!”

俯身蹲在鄭明身邊的苗歡喜,看著倒地的他,一邊用手裡的木棒捅捅他的腦袋,一邊問道:“表哥,你腦瓜子嗡嗡滴吧!”

而此刻的鄭明倒在地上,翻著白眼、口吐白沫、腦後傷口在地上緩緩的暈出了鮮血,躺在那裡一抽、一抽的。

苗歡喜站起身來繼續揮動大棒,口中還不斷地說道:“叫你害我……叫你害我…..看你不死!!!……..看你不死!!!!……..你麻的!養不熟的白眼狼!”

宣洩完身上最後一絲力氣的苗歡喜,一屁股坐到桌邊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後一飲而盡,慢慢地平復著自己的身體。同時在心中暗想:“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十四歲的少年瘦弱不堪,前世所學的殺人格鬥技根本就施展不開,只能用這最低階的手法解決他。不過好在年輕,隨著慢慢的成長,我還是有時間將身手練回來的。”

“我該做的做完了,下面就看我這個便宜老爹給力不了,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恢復體力的喜大少爺,站起身形朝府門走去。期間經過柴房時,將手裡的兇器丟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