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人人得而誅之。”
“現如今,我苗某人得了沙城,我可向大家保證,這等慘絕人寰的事情,今後都不會在沙城發生。爾等既然已經投靠於我,那我們就聯起手來,共創沙城的輝煌。”
苗歡喜的一番話,說的在場所有人熱血沸騰。歡呼聲,叫好聲此起彼伏。投降的守備軍想的是:“今後終於可以安穩度日,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地生活了,更不用像以前那樣,每日都戰戰兢兢,生怕被仇釋天抓去煉成怪物。”
而星月閣和其手下三萬將士想的是,此戰竟然會不費一兵一卒,輕鬆獲勝。
喧囂過後,苗歡喜叫來刁南天和冷無言,吩咐他們道:“將這些降兵打散,和咱們的人重新整編。然後加固城池,做好防禦工事,接下來咱們要面對的才是最大的考驗。”
他二人自然明白苗歡喜話裡的意思,這最大的考驗,一是防備仇釋天從龍族手中僥倖逃脫,殺回城來。二是防備五國聯軍擊敗仇釋天后,攻打沙城。
二人領命後立即著手去辦,就在這時,苗歡喜懷中的一個傳音符突然亮起。
摸出傳音符貼在耳邊一聽,不由得眉頭緊皺。喃喃道:“果然如此。”
原來傳音的是黑白子,先前他受苗歡喜所託,去礦山查探其餘兩萬血奴的下落。
他到了礦山後,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驚掉了下巴。只見那兩萬血奴正如苗歡喜料想的一樣,正密密麻麻地分佈在礦脈周圍。
而且更讓他吃驚的是這些血奴的修為,黑白子的實力在築基初期左右,而這些血奴的實力皆與他相等,更有甚者已經達到了築基中期的實力。單獨拿出一個來,都能和黑白子打個平手。
看著眼前這兩萬多隻血奴,黑白子的魂都要嚇掉了,他不敢在深入調查,只能向苗歡喜傳音求助。
苗歡喜捏著傳音符,回通道:“前輩,你隱藏行蹤,我這就帶兵過去剿滅它們。”
收好傳音符後,苗歡喜再次找到冷無言和刁南天二人,把礦山那面的情況告知了兩人。
二人聽後陷入了沉思,片刻後刁南天說道:“少閣主真的要以身試險去剿滅那些血奴?現如今咱們才剛剛奪下沙城,依屬下之見,咱們應當先以穩定這裡的局面為主。”
苗歡喜搖頭道:“不可,現在有仇釋天的約束,那兩萬血奴才會老老實實地看守礦脈。可一旦仇釋天伏誅,那兩萬血奴便會失控四散而逃,如不將他們趁早消滅,到時定會釀成大禍。”
冷而言附和道:“少閣主說得對,那些血奴個個實力高強,即便逃出去一隻都將危害一方,理當儘早剷除。”
苗歡喜點頭道:“和我想的一樣,此事就這樣定了。你二人留在這裡控制局面,抽調兩萬降軍和五千自己兄弟,隨我去剿滅礦上的殘餘血奴便可。”
與此同時,仇釋天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老巢已經被苗歡喜輕而易舉地端了。
他正滿臉興奮的,指揮著手下的嗜血大軍,向五國聯軍衝殺。
聯軍這面,剛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陣型不亂,可是這一交上手,頓時被仇釋天的血奴大軍佔了上風。
這些血奴猶如勐獸一般悍不畏死,眼中只有食物和殺戮,完全不按照兩軍交戰的套路來。
一上來就是瘋狂勐攻,與其說他們是勐攻,倒不如說它們是在捕獵。
這些怪物見人便咬,抓著聯軍計程車卒,張開血盆大口咬住脖頸瘋狂吸血。
隨著血霧瀰漫,這些血奴的眼神之中也越加興奮狂暴,聯軍之中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一合之敵。
螭魅手下的一萬先鋒軍,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裡,便被殺戮殆盡。狼狽不堪的他,在言無忌的保護下才僥倖殺出重圍,逃回了中軍陣營。可憐高韓國的一萬殘軍,至此,落個全軍覆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