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然準備安然入睡的皇后,正沉浸於靜謐的夢鄉之中。然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打破了這份寧靜。只見巧歡與巧心神色慌張地匆匆走進寢宮。
巧心慌亂地稟報道:“娘娘,大事不好!榮嬪發動了,羊水都破了,此刻皇上已經身在瓊華宮了,這可怎麼辦呀?咱們......”
聽聞此訊,皇后瞬間睡意全無,她匆忙坐起身子,急切地喊道:“快快幫本宮更衣!”巧歡和巧心不敢怠慢,趕忙上前為皇后更衣梳妝。
皇后一邊整理著衣物,一邊緊鎖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道:“榮嬪的產期明明還有足足半個月呢,怎會如此突然就提前發動了?難道是有人暗中動了什麼手腳不成?”想到此處,皇后的大腦猶如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各種可能性在腦海中不斷閃過。
這時,一旁的巧歡輕聲說道:“娘娘,奴婢也不太清楚其中緣由。不過,之前曾聽某位頗有經驗的嬤嬤提及,按照榮嬪此次發動的時間推算,倒也算是足月生產了,只是稍稍提前了一些罷了,這種情況也並非罕見。”
就在皇后思索之際,忽然聽到一聲呼喊:“皇后,你終於來了!榮嬪進去都快一個時辰了,至今仍不知裡面狀況究竟如何啊!”原來是沈硯知看到皇后到來,如同見到了主心骨一般,臉上露出了一絲寬慰之色。
“皇上莫急,臣妾雖未曾親身經歷過分娩之苦,但也曾聽聞不少關於這方面之事。女子生產所需時間長短不一,短則數個時辰,長則數日數夜皆有可能。如今榮嬪才過去短短一個時辰而已,想來距離生產結束恐怕時辰還尚早呢。皇上若是心中著實不安,臣妾願意親自入內檢視一番具體情況。”說罷,皇后輕移蓮步,緩緩地走進了產房。
一踏入產房,皇后就看到榮嬪躺在榻上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皇后趕忙走上前去,關切地問道:“榮嬪現在情況究竟如何?”
負責接生的王嬤嬤連忙行禮回話道:“回皇后娘娘,榮嬪目前宮口僅開了兩指,想要順利誕下龍嗣,恐怕還需要一些時辰。請皇上與皇后娘娘暫且耐心等候。”
皇后聽後微微頷首,表示知曉。她環顧四周,發現產房中一應物品還算齊全,只是擔心榮嬪體力消耗過快,於是又開口吩咐身邊的宮女:“快去將早已備好的參片取來,以備榮嬪不時之需,以免她因脫力而無法繼續生產。”
就在此時,林答應和沈良媛以及其他幾位妃嬪也紛紛聞訊趕來。她們二人見到皇上和皇后都在此處守候,心中頓時安定了不少。然而,礙於禮數,她們不敢貿然上前打擾,只能輕聲向一旁的宮女詢問餘星挽的狀況。
三個時辰後,康嬤嬤神色慌張地從產房急匆匆地走出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向皇帝和皇后稟報:“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妙啊!榮嬪娘娘難產了,胎兒的胎位不太正,情況十分危急。眼下只能做出選擇,是保住大人還是保住小孩。”
聽到這個訊息,沈硯知瞬間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放肆!簡直是一派胡言!什麼保大保小,朕兩個都要!倘若她們母子二人有任何閃失,朕定要讓你們所有人統統陪葬!”一時間,整個宮殿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眾人皆嚇得不敢吭聲。
而一旁的沈南音聽完康嬤嬤的話,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幸虧身旁的林答應眼疾手快,趕緊伸手扶住了她。
沈南音滿臉驚恐與憤怒,嘴唇哆嗦著說道:“林妹妹,你聽聽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我的挽兒一直好好的,她怎敢這般詛咒挽兒?”說著,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林答應心中同樣悲痛萬分,但她努力保持著冷靜和理智,輕聲安撫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