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此次宴會的表演桂冠無疑被她們姐妹三人摘取。太后對她們的喜愛溢於言表,賞賜更是如流水般進了她們的宮殿。
壽安宮內,太后被一旁渾身散發著貴氣的男子逗得笑靨如花。此人正是宣殿下,還有一旁沉默寡言的宜王殿下。宣王乃沈硯知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沈硯齊,其生母為太后,親哥哥又是當今聖上,自然無人能與之相比,自沈硯知登基後便將他封為王爺,他自號逍遙王,常年雲遊四海,遍覽諸國。
而宜王性格古怪,其生母乃先帝的姝貴人,在誕下他後被先帝晉封為姝婉儀,後姝婉儀因病香消玉殞,先皇便將他交予先皇后(如今的太后)撫養。
“兒臣,給母后請安。”沈硯知行禮道。太后樂開了花,“瞧瞧,你皇兄忙的很,十天半個月哀家才見得到一次,聽說你們兄弟二人回宮了,他這才過來。”
“皇兄日理萬機,兒臣也時常在外,未能在母后身邊盡孝,還望母后恕罪。”沈硯齊一臉懇切。
太后擺了擺手,笑道:“何罪之有?們都是哀家的好孩子。”
此時,宣王插嘴道:“皇兄,我在宮外可是聽到了不少關於你的有趣傳聞呢。”
沈硯知饒有興致地問道:“哦?不知是些什麼傳聞?”
“聽坊間傳聞說皇兄近日得了一佳人,極其寵愛,且已經身懷六甲。不知今日可有幸見到?”宣王眨著眼睛說道。
“臣弟也聽說了,傳聞自懷孕以來頗受恩寵,傳言每日恩賞不斷。臣弟也跟王兄一樣對這位小佳人頗為好奇。”一向沉默的宜王竟也如此的八卦,這倒是讓沈硯知心裡有了些許計較。沈硯知心中暗歎,這宣王和宜王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他微微一笑,看向宣王和宜王,“不過是一些無稽之談罷了,宮中后妃眾多,皇兄怎會獨寵一人。”
宜王道:“皇兄說得也是,只是這傳聞傳得有板有眼,倒叫人不得不信。若真有此事,皇兄也可與我們分享一番。”
沈硯知搖頭道:“莫要輕信這些謠言,皇兄還有很多政務要處理,就不陪你們閒聊了。”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看著沈硯知離去的背影,宣王和宜王相視一笑。
宣王低聲道:“看來皇兄是有意隱瞞此事,其中必有蹊蹺。”
宜王點頭道:“宮中之事複雜,我們還是少插手為妙。不過,我倒對那位神秘的佳人更感興趣了。”
宣王笑道:“既然皇兄不肯說,那我們只能自已去尋找答案了。”
太后看著熱鬧的幾人,心裡更是感嘆自已老了:“好了,哀家年紀大了,也陪不了你們折騰了,時候不早了,你們今日就留宿在宮裡吧。宜王,你若是想念你母妃,便可去她從前住的寢殿祭拜,但後宮后妃眾多,為了避嫌,不可隨意走動。”
成年的皇子是不可在後宮行走的,就算是見自已的母妃,也得有皇上或者皇后特許才可。就算如此,按宮規也不可隨意走動,外出時也得有小太監跟隨著。
宜王遵命後,便帶著隨從往母妃的寢宮走去。途中,他遇到了正在賞花的餘星挽。餘星挽看到宜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向宜王行禮請安。
宜王看著眼前容顏動人的餘星挽,心中不禁一動,原來是她。他想前日裡在宴會上聽到的關於她的傳言,不由得對她產生了幾分好奇。宜王微笑著故意問道:“看你的穿著妝乎似乎是我皇兄的嬪妃?”他已經猜到,眼前這位有身孕的女子,便是近來才晉封的榮嬪。
餘星挽看著眼前貴氣非凡的男子,低著頭,輕聲答道:“回王爺,妾身是皇上的榮嬪。”她挺著孕肚按規矩行了一禮。”
“妾身宮裡還有事,便先告退了,王爺請自便。”男女有別,還是少接觸為好。以免有心之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