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快速來到護士站東邊的大廳裡,護士和病人家屬都躲了。

那十幾個人舉著兇器圍了上來,不由分說,就動手。王萱躲過了前兩個人的攻擊,順手奪過來一根木棍,然後不再留情,對著這群人打了起來。不大功夫,十幾個全部倒地,沒有一個人是囫圇的,幾乎身上都有傷,有的肋骨斷了,有的胳膊斷了,有的腿斷了,還有一個門牙全掉了。

王萱從護士站的吧檯上拿了兩個口罩,把棍子擦了擦,扔在了那些人身邊。正要回病房,就看到幾個警察來到了跟前。

當他們看到眼前的情況,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

王萱沒有搭理他們,趕緊讓葛倩倩和那個護士把錄製的影片給自已手機上發一份。二人趕緊加了王萱的微信,把影片發給了她。王萱就把影片加密隱藏了起來。

一個帶隊的問:“誰把他們打成這樣的?”

王萱反問:“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把他們打成這樣?他們要殺人,不可以正當防衛嗎?”

那個帶隊的問:“正當防衛是可以的,不過,看這架勢,是不是防衛過當了?”

護士長說話了:“我說警察同志,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們這裡有監控,也有現場的錄影,請你們查清楚再詢問行嗎?這群人衝擊病房樓,拿著砍刀威脅殺人,難道就該任憑他們為非作歹?還擊都不行了嗎?”

那個帶隊的人被護士長說的無話可說了,就對同來的幾個人說:“把護士站的影片監控複製一份。誰還錄的有影片,我們看看。”

葛倩倩和那個護士就把手機開啟,讓警察看現場影片。那個帶隊的拿出一個資料線,連線了葛倩倩和護士的手機,把影片匯入到他們的裝置裡面,然後把手機還給了二人。

那個帶隊的好像還不放心,對王萱說:“把你的手機拿過來看看。”

王萱就把手機開啟給了他。那個帶隊的在相簿裡看了一下,沒有發現有影片存在,就把手機還給了王萱。

葛倩倩這時候說話了:“你們怎麼把我的影片給刪除了?”

那個帶隊的說:“不是刪除了,是移到了我們的裝置上了。”

葛倩倩不願意了:“那你們複製不就行了嗎?為什麼給我移走?”

那個帶隊的還挺嚴肅:“你存放這些做什麼?交給我們作證據不就行了?每個公民都有義務提供證據的。”

那個帶隊的一番歪理竟把葛倩倩說的無話了。

那個護士眼看到自已手機上錄的影片也沒有了,可聽到那帶隊的跟葛倩倩說的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那個帶隊的來到王萱跟前:“從影片裡看到,是你和他們發生了互毆,對吧?”

王萱眼睛一瞪:“你問話有毛病吧?什麼叫互毆?是他們對我出手,我被逼無奈,不得不‘正、當、防、衛’,哦,用你的話說,我和他們互毆,那就該互相承擔責任,正當防衛我不需要承擔責任,你是想往我頭上追加罪名是吧?你是何居心?有沒有公正?這麼多證人都還在呢,你就可以這麼信口雌黃,可見你這個人不是公正執法而來,請你問清楚前後經過之後,再下定義好不好?!”

那位帶隊的被王萱懟的啞口無言。就對另一名同事說道:“你把現場目擊者統計一下,先登記,後問筆錄。”

王萱看出來了,醫院護士站報警後,他們遲遲不來,等事情結束了,他們上來了,這裡面有問題。這群人肯定和這個帶隊的認識或者說是有關係,這個帶隊的在故意給他們開脫。

王萱在一邊沒搭理他們,就準備進病房,被那個帶隊的喊住了:“你別走,一會給我們回局裡做個筆錄。”

王萱反問:“這裡有幾十個現場目擊證人,你是不是讓他們都去你們那裡做筆錄?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