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叫韓以頌,他和韓以歌為雙生兄弟,他早五分鐘出生,所以是哥哥,取名自我的妻子,她名為宋格格……”
兩個人的名字組合起來,就是“頌歌”。
唯一有出入的是,韓以頌以為母親是難產而死,還把韓以歌拖延成了一個智力遲緩的傻子。
“他母親難產而死,對我來說是人生的災難,但是他們兄弟倆很健康,又是妻子送給我最大的禮物……”
“幼年時,韓以頌很活潑好動,不小心抓到了桌上的花瓶,花瓶砸在韓以歌頭上,裡面的水嗆到韓以歌,因為我的失職,未能及時救他,導致韓以歌痴傻,我不想韓以頌內疚,因此告訴他,弟弟出生就是這樣……”
然後,韓以頌很乖很聽話的照顧韓以歌,成為了爸爸最好的幫手。
“直到有一天,他投資賺到了一大筆錢,我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讓他有更好的發展,不能被韓以歌拖累,想送他去寄宿學校專心學習……”
“卻不想,成為他怨恨韓以歌的起點,不止一次,我抓住他想製造意外殺了韓以歌,無奈之下我只能尋找適合的家庭,託友人以收養的名義照顧韓以頌,想給他重新生活的起點……”
“直到,有人因意外離世,而韓以頌也消失無蹤,我便等待著他回來找我復仇,卻不想,他以韓以歌的身份,再次回到我身邊……”
後面的一切,變得理所當然。
父親早就知道小兒子死了,大兒子偽裝在他身邊,時刻等著復仇,他在痛苦和掙扎之中,想為小兒子報仇,卻對大兒子下不了手。
他在國外故意導致他癌症不能救治,軟禁了他,唯有一個跟隨多年的老律師,成為了他臨終託付中,最可靠的人。
時寅讀完了信,若今夏還是聰明樣子,只會給兩個字評價。
腦殘。
一家三個男人,沒一個正常人。
爸爸軟弱失職,大兒子心狠手辣,小兒子成為唯一的受害者。
但現在,今夏是個懵懂的狀態,傻傻的笑著,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時寅合上信封,律師拿出了最後的一份遺囑:“安慰林先生在省錢,曾經以他人名義購入了另一份財產,專門針對他的孫子輩。”
也就是說,韓偉霖早就預料到韓以頌會被抓,但他無法預知兒媳婦是個怎樣的人,給孫子做了打算。
韓勝集團百分之十五股份合同:“韓偉霖先生指名要給孫子輩,因此只能一式兩份,小姐和少爺各百分之七點五。”
韓言星這個養子也有份。
這樣不好分,律師看今夏,又問時寅:“是不是換個方式繼承?兌換成現金給他?”
這樣以後也省事。
“我不要錢,我要和媽媽在一起。”韓言星立刻站起來,拒絕多有提議,道:“我可以不要股份,我只要媽媽永遠當我的媽媽。”
他要媽媽,卻對著時寅請求,因為時寅能夠做這個決定。
“我保證永遠保護妹妹,我求求您,不要趕我走。”
今夏被他的可憐蠱惑,拉著時寅小聲說道:“留下他吧,他好可憐。”
某個記憶深處,她好像記得,有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兒,在路邊被壞小孩欺負,很可憐很可憐。
“他叫你媽媽,我們不會不要他。”時寅安慰今夏,轉而對韓言星說道:“從今以後,韓勝集團就是你的職責,若你敢作奸犯科,我第一個抓你!”
他並不威脅任何人,他說到做到!
宣讀完遺囑,時寅安排韓言星留在城堡裡生活:“從今天開始,我會監督你的功課,培養你儘快適應韓勝集團的事務,你不能讓我失望。”
安排好之後,時寅起身要走,今夏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