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遊樂園,回來時多了兩個家庭成員。
小女孩兒叫韓惜君,小男孩兒叫韓言星,今夏第一時間就反應出來,他們是兄妹。
大家玩累了一起去吃午飯,賀懷喻原本起身要告辭,不想打擾這一場家庭團聚。
正巧,徐傑趕到,先過來對時寅道了個歉:“不好意思,我早上的確將他送到幼兒園裡,我也不知道他偷偷跑出來……”
他將孩子拜託給他,是對他的一種肯定,要是孩子丟了,他的罪過就大了。
他與賀懷喻點頭問好,經過這麼多事,兩個曾經很好的朋友,因為今夏的事而絕交,現在又分別照顧今夏的兩個孩子,如今見面,竟有些物是人非的味道。
他伸手接過時寅懷中的惜惜,笑眯眯的逗小嬰兒:“叫乾爸爸,乾爸爸給你買漂亮裙子穿,給你買棉花糖。”
小嬰兒不怕生,抱著徐傑,繼續在他懷裡蹦蹦跳跳。
時寅並不怪徐傑監管不力,韓言星的智商超乎常人,當初韓以頌派那麼多人圍追堵截,他都能把惜惜帶回來,現在他要從幼兒園出逃,也難不住他。
韓言星消除了自己危機,裝作天真無邪的孩子跟在今夏後面玩,徐傑甚至不敢看今夏現在的樣子,問時寅:“你們打算以後怎麼辦?我是說……”
他從蔡西貝那裡獲知,韓以歌可能已經死了,連一直在國內負責韓勝集團事務的喻天景也死了,現在外面風平浪靜,商場上各個睜大眼睛,等待著官方的調查結果。
一旦死亡訊息傳出,意味著韓勝集團的財產落到了今夏和孩子們身上,可現在今夏是這個狀態,兩個孩子還都小,孤兒寡母,恐怕會引起一陣血雨腥風爭財產。
而且,這個韓言星的長相……
徐傑看問題的眼光和賀懷喻不同,他更注重今夏的權益:“我記得韓以歌立過遺囑,今夏不能一直躲著不見人,我怕韓言星會被人拿出來做文章。”
一看就是韓以歌親生的孩子,長得也太像了。
後母繼子,怕是以後不能同心呀。
“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時寅早有想法,道:“如果韓言星真的要遺產,我和今夏不會和他爭,我們只要帶著惜惜,一起生活就好了。”
一家三口,就夠了。
“怕就怕,惜惜你們也帶不走。”
徐傑並不樂觀:“在公關方面,韓以歌和今夏的婚事,已經被傳成佳話了,韓勝集團的人看重利益,為了品牌形象堅持讓她當寡婦,給韓以歌守寡都有可能,就算你們最後結婚,可是帶著惜惜,就怕別人懷疑惜惜的身世。”
他暗示性的指了指韓言星,道:“這孩子太聰明,是個定時炸彈。”
平時晚上讀的書,都是有關經濟和企業管理的書,這孩子天賦異稟呀,萬一生了異心要搞死今夏和惜惜,恐怕後患無窮。
賀懷喻也覺得徐傑的憂慮有道理:“而且,今夏身上有韓勝集團的股份,‘今夏有晴天’現在也頗具規模,她一個有商業性質的‘富婆’,如果你們結婚……恐怕會影響你的事業。”
官商勾結,沒有也說不清楚。
時寅也想過這種可能,但是眼前他也沒有辦法,一切要等調查結束。
韓言星手上有親子鑑定書,今夏現在神志不清楚,的確會被人欺負。
“不如……把韓言星送回他的寄養家庭中?給點錢,讓他在國外別回來?”賀懷喻試探的提議:“這樣遺產都在今夏和孩子手中,大家都安心。”
他乾咳兩聲,尷尬的解釋:“雖然惜惜不是你親生的女兒,可是她是今夏的女兒,
大不了不結婚,兩個人就保持男女朋友關係,旁人也沒有說的餘地。
但是時寅直接搖頭,否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