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喝過酒,壯膽用的。

“你喝醉了,回去睡覺吧!孫小胖,別逼我。” 白菊從鐵床跳下來,躲閃,遠離。

“我沒,沒醉,今晚,大胖小子,給我生個胖娃娃…娃娃…” 孫小胖一邊喊,一邊伸出雙手,去抓白菊。

他跌跌撞撞,走路不穩。

被鐵床絆倒,差點摔一跤。

白菊躲在席夢思的後面,兩人之間相差一張床。

孫小胖的嘴巴大張,口水流成了河,喘氣聲加劇,眼神裡的貪慾,溢位來了。

他乾脆跳上床,要去抓白菊。

孫小胖的目光帶有兇險性,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白菊卡在角落,情急之下,一個健步跳上床,又從席夢思蹦下來。

躲在鐵床後面。

她很靈活。

孫小胖體格大,胖乎乎,轉身困難。

他撲了一個空。

一頭倒在席夢思,轉瞬就打呼嚕。

醉過去了。

一動不動。

“孫小胖?你,你沒事吧?” 白菊緊張又擔心。

“我,我要你,醉,醉…” 話沒完,孫小胖就酣睡如豬。

白菊悄悄地走上前,推了幾把,沒有反應。

又小心翼翼地觸控他的鼻孔,呼吸正常。

媽呀!真險。

白菊緩了一口氣,坐在鐵床上,盯著孫小胖,害怕他突然醒來。

窗外的燈光熄滅,倉房陷入黑夜。

孫小胖再也沒有醒,白菊坐了一個晚上,沒有眨眼睛。

抱著枕頭,就這樣熬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站在窗外大叫起床時。

她跑出去,孫小胖還在睡。

一夜不能睡,白菊無精打采。

可是不上班,就沒有錢賺,再說她請假了,留在房間裡更加不安全。

拖著疲憊的身軀,白菊又開始了和前一天的重複。

幹到天黑之前,她回去房間的路上,發現孫簡玲,嘴裡依然叼著煙,和中年男人聊天。

她攔住簡玲,問:“我想和她們一起住。”

孫簡玲聽明白後,似乎早有心理準備,她噴了一口煙霧後,對中年男人發話:“帶她去吧,不喜歡還能回來。”

孫簡玲給了白菊一個嘲弄的眼神,眼神複雜,白菊不懂。

白菊被中年男人領著,要去女人們居住的地方,她要和她們一起住。

中年男人的右手牽著藏獒,左邊站的白菊。

白菊怕狗,拉開距離。

“看到別興奮,把持住,別衝動,是人不是狗。” 中年男人對藏獒訓話,用手捏了捏藏獒的後背,走在前面。

白菊不懂,對方的話中話。

跟在身後。

“叫白菊是嗎?” 中年男人輕飄飄地問,問完回頭瞟了白菊一眼,吞下滿口腔的口水,喉結處起伏。

“是。”

白菊認真回答,臉上沒有表情,她要去和女人們睡一起,那裡才能給她安全感。

“你的確不同,膽子大,有主見,是所有男人喜歡的型別,留下來去我房間,保你滿意,怎麼樣?” 中年男人放慢腳步,貼緊白菊。

白菊躲開,不說話,板著臉。

“算了,麻子說你是木頭人,沒情調。”中年男人得不到他想要的意淫感。

懶得挑逗白菊,透露無聊。

剛走到宿舍區,還沒有進入,就聽見裡面傳來尖叫聲。

“幹什麼?流氓…” 有女人大喊,喊聲中傳遞焦慮,緊張,掙扎。

“老子就是耍流氓,怎麼了?弄的就是你。” 一個男人粗狂的罵聲,迴盪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