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抱住甩過來的衣服,用手摸,柔柔的,料子真好。

她又攤開來,一條紅色的吊帶裙。

睡衣?

白菊需要一套換洗的衣服,不是睡衣。

她心裡還是感謝孫簡玲,睡衣也行,只要能洗澡,能脫下來洗了髒衣服,明天還能繼續穿。

雖然,她從沒穿過這麼性感的紅色真絲睡衣。

甚至有些不願穿。

孫簡玲給了自已不少恩惠。

吃水不忘打井人。

白菊心裡暗想:總有一天會好好報答。

順著孫簡玲指的方向,她走過去,是現代化的洗手間。

以前在老教授家裡,也是用這種,她知道如何用。

淋浴噴頭花灑,沖刷了她一身的灰塵,疲憊,髒亂後。

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精神多了。

白菊洗完澡,髒衣服也洗乾淨,晾在屋內的陽臺。

她對著鏡子看自已,看身上紅色的睡衣。

又薄又短的,很不習慣。

一頭瀑布般的長髮吹乾後,散落肩頭。

頭髮上散發著淡淡的洗髮香波的清香。

白菊不用洗面奶,也沒護膚品。

她的面板緊緻,這五年,沒有風吹雨打,面板又白又嫩。

不像是農村人,卻比城裡人又多了一份淳樸和單純的氣質。

那雙充滿探索的眼睛,靈光閃爍,就像天上的星星,嵌在身體上,讓她站在鏡子前,閃閃發光。

白菊22歲,昨天,是她的生日,二月二龍抬頭,大吉大利。

她的父親離開了人間。

她被大哥再度趕出家門。

下班的時候,拿著教鞭的女人強調:明天早上5點上班,不可以賴床,遲到罰款。

這裡不準交友,不準說話,禁止私人的一切自由活動。

白菊不太適應,但是還能忍。

當務之急是賺錢,找姐姐。

這樣的不自由,不影響她的規劃,還能應付。

洗完澡的白菊,躺在那小鐵床。

孫簡玲沒有回,那寬大的席夢思,白菊也沒有碰。

不屬於她的東西,沒有她的允許,白菊有分寸感。

她要睡去,第二天又是站立的15小時,不要命,也要半條命。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腳步聲。

白菊提高警覺,耳朵豎起來。

腳步聲很近,她聽到掏鑰匙的聲音。

是孫簡玲回來了。

白菊放鬆,將頭倒向內側,打算睡。

門輕輕地開了。

一個頭探進來。

白菊放下戒備,沒有回頭。

還以為真是孫簡玲。

探頭的人,輕輕地走進來,腳步加快。

他攤開雙臂,就要去摟住白菊,就差一個呼吸的距離。

“孫小胖,你要幹什麼?” 白菊條件反射,轉身坐起來。

雙手裹住前胸,保護好自已後,憤怒地盯著孫小胖。

“嘻嘻,漂亮,漂,漂亮,嘻,要你,要…” 孫小胖的哈喇子水從嘴巴,流到了褲腿。

他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白菊,性感的睡衣,看不該看的地方。

白菊從背後掏出枕頭,護住前面,指著孫小胖,厲聲:“孫小胖,別過來,我會打你的。”

“我,我要你,你的…好大呀,嘻…香,香…要要…” 孫小胖就像被灌了迷魂藥,聽不見白菊的警告。

一步步靠近。

眼看走到床邊。

他全身散發酒味。

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