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放在一邊。

騰出空間和時間,真的要和白菊聊天。

聊天?聊什麼?

白菊又懵了?

人家大學生,自已小學生,能聊得來?

“讓我想想,你長的很像一個人?” 蔡斌斌眨巴大眼睛,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白菊,完全不在意她一身的泥巴。

正冥思苦想,大概是想不起來是誰。

“像誰?” 白菊聽蔡斌斌的問候,很新奇,不自覺地對上口型。

“宋朝的西施,對,很像她。”

“西施是春秋越國人,才藝雙全。” 白菊對歷史不算精通。

但懂的不少。

這麼簡單的歷史人物,她肯定知道。

“是嗎?看我忘記了,不好意思,我的歷史沒學好。”蔡斌斌自愧不如,出了洋相,臉都羞紅了。

本想展示語文老師的語文功底,沒想弄巧成拙。

“越王勾踐大敗後,臥薪嚐膽,使用美人計,將美女西施送給吳王夫差,最後,吳王被美色所迷,勾踐發動軍變,取得勝利,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傳說——臥薪嚐膽裡的故事。”

關於臥薪嚐膽這個歷史真實的故事。

白菊看過書,查過資料。

裡面詳細記載的,她都能背下來了。

講給蔡斌斌聽,那是輕車熟路。

這番話剛出,蔡斌斌就大為驚歎,雙手鼓掌:“才女,少見的才女,你是那個系畢業的?”

白菊不懂什麼系不繫的?

也不知道系畢業是什麼?

她只是真實地說出身份:“小學畢業。”

蔡斌斌那清澈的大眼睛裡,一絲光怪陸離乍現。

很快就沉入海底,不見。

展露給白菊的,就是六月的陽光:熱情又有溫度。

“可是?你怎麼了解歷史?不可能小學,騙我的?”

蔡斌斌裝的不信,看上去也不信。

反正,他的表情有些怪。

怪的白菊,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我學過幾年曆史,挺喜歡,不說這些了。” 提起歷史,就得面對自已的黑歷史。

白菊不想。

過去的,就過去了。

人生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向前走。

向前走。

“我是個歷史小白,以後你可以教我嗎?就像今天這樣的小故事,我很喜歡聽。”

蔡斌斌眨巴著那動情的雙眼,就像很有探索欲的小孩。

向白菊發出訊號。

很謙虛的訊號。

“嗯!”純真又耿直的白菊,點頭。

她願意。

談話談到這種程度。

白菊和蔡斌斌的溝通,已經變的順暢。

生疏感也在減弱。

外面的雨從小變大,又從大變小。

小的快住雨。

白菊需要走。

她不能停留,剛剛的聊天已經耽誤很久,於老闆就得罵人。

她站起身,蔡斌斌的盒飯還沒有動。

看上去,他有些依依不捨。

“那就回去吧!記得打傘,明天過來,我帶你去學校的圖書館,找幾本歷史書帶回去看。” 蔡斌斌總是用不同的辦法,向白菊示好。

用來表達自已的真心。

火候適中,不快不慢。

帶給白菊的感覺:舒服。

不排斥。

“是嗎?太好了?我好想看書。”白菊興奮起來。

能看書,尤其歷史書,對於她,是一種享受。

尤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