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忙什麼,就忙什麼。

外面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

心裡,一直在想辦法,周全保護自已的辦法。

對於黑小爺,動武只有死路一條。

打不過,罵不過,唯有智取。

她手上的菜刀就在案板上,哐當不停地剁。

剁剁——

對黑小爺的不屈服。

對命運的抗爭。

對社會的不公。

不停地剁跺……

“吵死了,剁什麼剁?給我住手。” 黑小爺的貼身下手聽不得這種聲音,讓人的腎上腺素飆升。

他揮舞棍子,打在其中一個桌面上,給白菊一個警告。

彼此之間沒人說話。

白菊還在剁肉,聲音減弱。

沒有停。

黑小爺扔掉手中的菸頭後,朝貼身下手招手,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兩句。

他的手,摸著肚子上下左右,摸來摸去的。

這動作,一點不雅。

二郎腿又換了一個方向,左腿在上,右腿在下。

白菊的眼角偶爾也會窺視。

她發覺,黑小爺正在蓄謀什麼。

那雙像狼一般的眼睛,盯著獵物,咬的很緊。

他要幹什麼?

白菊雖然想到方案,但還是心存恐懼感。

是人,都會有的恐懼,襲滿全身。

她大口呼吸,試圖緩解。

“拉下卷閘門。” 黑小爺的貼身下手雙手擊掌,又朝後面的兄弟吹了一個命令的口哨。

白菊在廚房裡聽見。

拉下卷閘門就不能做生意了。

這大白天的,肯定不行。

他們一定要在店裡鬧事。

“誰敢?” 白菊從廚房衝出來,手上提著菜刀,聲音鏗鏘有力,氣息緊促。

“奪走她的菜刀,小娘們,放肆。” 黑小爺的貼身下手雙手叉腰,立在店子中央,命令下手,對白菊動手,不要心軟,一臉兇相。

這一次,他懷揣復仇心理來的。

白菊能懂,他那雙眼神,熊熊燃燒的火焰,就能說明一切。

他和黑小爺一個德行。

白菊手中的菜刀沒有放下,對著十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揮舞,尋求保護。

前後左右,男人們擺開陣勢,朝白菊撲。

她急的在原地轉圈圈,不想任何方位失利。

早上還在廚房幫忙的張大姐,早就跑的沒影。

隔壁店鋪,三二路上,沒有人站出來替白菊說一句話,也沒有一個人伸張正義。

有人看,無人插手。

突然,從白菊身後,一個小年輕一把就抓住白菊的腰,另一個人閃電般奪走她手中的菜刀。

“不要動我,你們要幹什麼?這是欲都市,大白天的你們搶劫呀?來人呀,救命呀?”

白菊大喊,她故意喊的。

就想引起外面的關注,有人能夠幫忙報警。

或許有好人來相助。

遺憾的是,白菊落空。

這個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你還知道是欲都?大白天搶劫怎麼了?喊有什麼用?早知當初,何必現在?”

黑小爺起身,貼近白菊。

在她櫻桃小嘴上,用力強吻。

那股討厭的萬寶路味道,還有黑小爺身上散發的黑心腸氣息,令白菊窒息。

她用力一甩,頭撞在黑小爺的鼻樑上。

頓時,他的鼻子一酸,一股熱氣冒出來,鼻子流血。

“關上門,按住,扒光她的衣服。” 貼身下手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