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來月經,來的這麼多,一大盆子。

會不會失血過多,死了?

黑小爺不怕弄死人,但是這種不明不白,碰幾下就死翹翹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經歷。

不是怕,他有種黴運上頭的感覺。

想衝出去,趕快離開這裡。

“開門,裡面有人喊救命,我們已經報警了。” 兩姐妹中的妹妹對著裡面放訊號。

她們沒有報警。

故意虛張聲勢。

“怎麼辦?老大,報警了?快撤?” 貼身下手出主意,不能留下來。

“收拾一下地面,撤,做好衝出去的準備,夥計們,準備好傢伙。” 黑小爺拿起電棍,就在店內開始比劃。

朝門口移步。

手下有兩個兄弟,倒了一盆水,用掃把沖洗地面,血水很快就流出去,流到門外。

“姐,看,這是血。” 雙胞胎的妹妹一看,從裡面流出血來了,大喊。

“天呀,出大事了,關門,快點關門。” 張大姐趕忙衝進自已的店裡,安排老公關上門,躲起來。

越來越多的血水衝出來,流在三二路上。

門外的不遠處,越來越多人躲在暗處張望。

在他們的眼裡,這種局面,見怪不怪。

就在前不久,已經發生過一次。

沒人報警,沒人敢。

福來快餐店的卷閘門劇烈晃動。

裡面有人想衝出來。

外面一對武藝姐妹,守株待兔地把守門口,盯的緊,看樣子要讓壞蛋嚐嚐苦頭。

呼啦——

呼啦——

卷閘門前後搖擺,從裡面不斷地推動。

姐妹倆換了一個角度,躲在門口兩側,中間容易破防。

哧哧——

卷閘門被人從裡面快速往上推,開了。

十幾個穿著迷彩服的小夥子衝了出來,手上的傢伙都掄起來了。

姐妹中的姐姐把握機會,從後面抄包,拿起棍子,朝第一個出來的人,背後狠狠地打下去一棍。

被打的是黑小爺貼身下手,對白菊最刻薄的男人。

他還在四處尋找,到底誰如此囂張?

三二路上,還沒有人敢對“虎幫”叫囂的。

卻出奇不利地捱了一棍子。

下手力度重,他的後背就要劈開。

“疼” 貼身下手叫喊,摸著背,彎著腰,有種無法承受的疼痛感。

其他人蜂擁而上,發現她們後,就一窩蜂地撲上來。

姐姐玩棍子,妹妹弄劍。

棍子就像施過魔法,在她手中360度旋轉,轉的形成一堵棍牆,沒有人敢靠近。

她的身子也在跟隨棍子轉動。

呼啦啦地響聲,就像龍捲風刮來,要席捲在場的每一個男人。

趁他們不敢上前一步。

姐姐腳下生風,一個螳螂腿,勾住一個小夥子,用力一提。

那傢伙重重地摔在地上。

屁股就像開了花,疼的他來回翻滾。

喊爹孃的。

妹妹手上的劍,散發寒光。

她伸出手臂,揮舞手中的利劍時,劍刃在陽光下,反射出白花花的光,給人一種寒氣逼人,削骨斷臂的威懾。

形勢一邊倒,雖然虎幫人多,也不一定是對手。

她手中的劍,就在人群中,揮舞,誰要是靠近,非得劃破皮,割破肉,斷血管,傷身。

虎幫人堆裡,砍刀,棍子,刀叉,和劍相比,不在一個檔次。

姐妹倆的反應速度,應變能力,對打的技巧,都在這群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