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煙,而是錢。

白菊心疼。

抽完最後半根後,煙盒空了。

酒瓶裡的酒只剩一半。

黑小爺起身,沒有全醉,臉是鐵青色。

精神,已經恍惚。

他用力抓住白菊的左手腕,捏的白菊很想哇哇叫,但那正好顯露了她的脆弱。

白菊不會暴露。

她咬緊牙關,下嘴唇都咬破皮。

緊接著,黑小爺又用右手勾住白菊的下巴,往下用力一提。

那力度,白菊的下巴差點被勾掉。

她只覺得,脖子和下巴連線的地方,拉扯很長,就要斷。

臉龐的骨頭受影響,碰撞,最裡面的牙齒將口腔咬破,口腔出血。

一股猩紅狂飆,嘴巴里又鹹又熱,夾雜濃濃的腥味。

她繃住嘴,不敢張開。

黑小爺的右手從下巴,轉移到兩腮,用力捏住腮幫。

咬牙切齒地發聲:“敢騙爺,讓你去死。”

黑小爺的白眼仁,變成深紅色,嵌在黑色的眼珠間,就像人間惡魔,露出猙獰的毒牙。

她按住白菊的臉,在她那性感,卻被弄扭曲的嘴唇上,狂舔。

白菊動,也不能動。

動一下,臉頰裡的骨頭都會碎。

一滴冰冷的淚珠,從白菊的眼眶裡掉在地上。

她沒有哭!

沒有張開嘴。

她的拳頭,握的很緊。

但是,沒有動手!

對於白菊,已經不單單是羞辱。

更多的是言談舉止冒出來的霸道,和毫無人性。

一個畜生,他不是人!

白菊的腦子夠用,不會動武,智商線上。

她決定,智鬥。

“我等你,但時間不長,你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記住,別給我耍花招。”

黑小爺警告白菊。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對於白菊,她知道意味著什麼!

但是兇險局面下,靠月經來了,卻欺騙過黑小爺。

她發現,這個人很狂很囂張,但是也很幼稚很笨。

“這個,給我吃了,吃完滾。” 黑小爺指著一盤魚肉,讓白菊吞下。

白菊沒有還嘴,端起魚盤,大口吃。

口腔裡的血水,融在魚盤裡,形成了血湯。

她大口吃,囫圇吞棗,連魚刺也一併吞下。

吃完,用手擦完嘴,就走!

黑小爺沒有攔。

院子裡的下手也沒有攔。

白菊成功地逃出來,一個人奔跑在大街上。

她靠在一根電線杆邊,放聲哭泣。

憋在心中的委屈,被黑小爺,舔過的嘴唇,那股噁心的味道。

想起這些畫面,白菊就覺得侮辱從沒有停止。

這些變態男人——

淚水哭幹,要走回去。

白菊不熟悉,只能邊走邊問。

她一邊問,一邊打聽姐姐的下落。

一路走下來,沒有一個人姓白,叫白家梅的。

即便白菊說了詳細的地址,也無濟於事。

白姓,好像在欲都市,是少有的姓氏。

她花了足足兩個小時,才算走到福來快餐店。

已經夕陽西下,接近夜晚。

一天就這麼被浪費掉。

白菊需要開啟門面做生意,賺不到錢,就還不了蔡斌斌的2000塊。

要是張屠戶再次找上門,該怎麼辦?

白菊不顧心中悲傷,繼續開店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