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

他的手腕就斷了。

“黑爺,饒命,饒命呀!” 小夥子疼的站不穩,身子搖晃。

他的左手臂還支稜在老黑的手中,就像風中搖曳的纖細蘆葦。

搖搖欲墜。

說完,就昏過去。

剩下的十來個小夥子,個個萎縮往後退。

也被嚇的面色蒼白。

老黑“啪” 的鬆開手。

小夥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沒動靜,徹底昏過去。

小騾子見狀,眼睛直愣愣地,驚嚇住,他略帶惶恐的神態問話:“黑爺,要不要送醫院?”

“嗯?” 老黑從鼻腔裡發出一串責問的氣息,扭頭看小騾子。

那眼神,分明就在強調:你小子是不是也想嚐嚐滋味?有你說話的份兒?

小騾子啞巴,躲在後面,不出聲。

氣氛緊張。

有人害怕下一個就是他,你看我,我看你,都往後退。

唯有白菊站在原地,不動。

她懂,這是叫囂,做給她看的。

不就是讓白菊聽話。

不聽話,下場和這個小夥子就是一樣的。

“嘻嘻嘻…” 整完下手的老黑露出金牙,笑的怪誕,看著白菊,像個傻子。

只是那眼神,兇狠惡煞,十分猙獰。

在場的每個人,都在忐忑中,擔心下一個是自已。

白菊很淡定,她的雙腿穩穩地踩住地面,雙手放在褲縫邊,頭髮在微風中吹拂。

她想好了:拼命,也要保全身體。

人生難得活一次,絕不活的像蛆蟲。

“我兒子的要求那麼小,你滿足她就行了?我不為難你,你進去吧!” 老黑吸了一口雪茄後,又笑了,笑的齷齪。

白菊不動。

她不會進去。

想的美!

老黑見白菊沒動靜,就像一根木頭。

她推了一把,白菊往前踉蹌一步。

老黑還在笑,笑的猖狂,他說:“好生伺候著,爺我不會虧待你,要是生個大胖小子,爺包你後半輩子吃穿不愁,如何?這欲都你可以為所欲為。”

老黑的話剛完,小騾子就心急地接上:

“白菊,黑爺給你開了天恩,你就是欲都市最紅的女人,還不抓住這個機會?”

“機會?最紅的女人?我不稀罕。” 白菊的眼睛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自然抵禦了這些俗氣的誘惑力。

小騾子見白菊不知好歹,繼續攻擊:

“這欲都有多少女人踏破門,想要嫁給黑小爺,過上金枝玉葉的生活,你的腦袋真是呆瓜。”

“呆瓜?有什麼不好?我生來塵埃,和金枝玉葉無緣。”

“白菊,你?真是油鹽不進的臭娘們。” 小騾子生氣,罵白菊。

“小騾子,怎麼說話的?以後她說不定是你的主人?” 老黑給了小騾子一個犀利的眼神。

又將怪誕的笑容掛在臉上,看著白菊,怎麼也看不夠。

小騾子見風使舵,是個心機男,知道說話得罪老爺,立馬認錯,抬起手就扇自已耳光,一邊扇耳光,一邊罵自已:

“都是我多嘴,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罵的老黑暗示他,住手。

小騾子勸說白菊的意圖,帶有強烈的執意。

他又接著講:

“白菊,我要是女人,馬上就答應下來,以後的日子就是榮華富貴,再給黑小爺添幾個壯丁,你就是了不起的女人,我仰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