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摸著電源開關,燈亮了。

白菊就像待宰的羔羊,被按在桌面上,幾個小夥子抓住她的手腳,不準動。

黑小爺用紙巾擦完鼻子,不再出血後,他解開腰間的棍子。

“你要幹什麼?我大姨媽來了,會感染的。” 白菊又來了。

她的腦子嗡嗡作響,只有這個辦法冒出來。

不管怎麼樣,將就著用。

邊走邊看,見機行事。

“臭娘們,你大姨媽來了?關我什麼事?老子要的是你,又不是你大姨媽。” 黑小爺罵人。

顯然他被白菊的行為激怒。

撞到鼻子,一身火。

“大姨媽就是月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白菊知道對方,是混混中的幼稚類,還不成熟,重新解釋一番。

“耍你爺的,上一次你說的一個月一次,這還差10天才一個月,你瞎蒙誰呀?脫。”

對於這事,黑小爺,記的一清二楚。

他是特意選好日子來的。

避開了雷區。

白菊的狡辯,顯然他不信。

白菊的心臟砰砰跳,知道這傢伙要來硬的。

而且一大群男人對付一個女人。

“等等,讓我自已來。”白菊退一步,變得主動。

這讓一群男人眨眼功夫,信以為真。

還真以為白菊會脫了,心甘情願幹那事。

個個睜著牛肚大的雙眼,盯著白菊,看她脫。

“讓這些男人退下去,人家會害羞的,再說,你難道喜歡他們都看著?” 白菊耍伎,目光對準黑小爺。

說的黑小爺也自認是個理。

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眉頭自動捏緊,但是順了白菊。

“去,都一邊去。” 他攔住兄弟們,都讓退了。

這群小年輕,想看熱鬧的心,肯定洶湧澎湃,尤其這種…

但是老大就是老大,誰也不敢惹。

誰也不敢越過三八線。

只能忍聲吞氣地退到一邊。

看他們的手都很癢癢,騷動不安,欲罷不能的樣子。

白菊趁勢他們不注意,將口袋中的一大包豬血塞進褲子裡,火速躺下來。

裝成待宰的羔羊,躺在桌面上。

黑小爺並沒有覺得異常,還自認為自已的威嚴,嚇壞了白菊就範。

他靠近白菊身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就能聽見骨頭碎的響聲。

白菊疼的真想喊一聲爹,可惜爹已經不在,沒有人心疼她。

她咬緊牙關,將頭扭向另一面。

黑小爺用力一拉,將扭過去的臉,又拉回來,捏住白菊的嘴巴,擠成一個圓,弄的白菊呼吸困難。

他下手很重,不在乎白菊是個女人,是個人。

“別和我玩,我黑小爺的名字,不是用來玩的,誰和我硬剛,誰就會死。”

他露出一嘴黃牙,朝白菊淫笑,笑的恐怖又猙獰,就像地獄裡的惡魔。

真不是人,白菊心裡罵。

他的話,也提醒白菊:和畜生硬剛,是下策。

人肯定智商壓過畜生的。

她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沒有表露任何不滿,躺在桌面上,任其黑小爺胡來。

心裡恨的,恨不得用菜刀切了他。

黑小爺一隻腿就放在桌面,開始要對白菊動粗。

白菊故意掙扎,動來動去。

“我真的月經來了,不準時,一個月兩次也很正常,我沒有騙你。” 白菊為自已接下來的行為,尋找合理的藉口。

她的眼睛眨巴,但是眼神堅定,留給黑小爺的印象:對方沒有騙人。